息素。
omega放出带有求助性质的信息素,alpha就开始生出保护欲——啧,这动物一样的本能。
卓向铭不动声色地往边上坐坐。
等到新闻播完,天也完全黑了,屋里的感应灯一盏接一盏亮起,他又要了杯咖啡才开口:“这个会对你有影响吗?”
“这些新闻。”看童宴愣着,卓向铭道,“上学后会有影响吗?”
他觉得童宴显然很在意,却没想到童宴下意识就说:“应该没什么。”
童宴上的国际高中,校风相对普高确实宽松很多,但结婚还是头一回,他说不好。而且休学一年,复学后跟的是下一级的班,同学都不认识,老师也是,其实童宴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是吗?”谈话没朝预期方向进行,卓向铭的安抚就无从开口,最后只能说,“那就好。”
——
卓向铭浑身的气势就让他看上去不是一个亲切的人,如果非要童宴形容,他宁愿先用上庄重,其次才是英俊。
他的发情期来得比多数omega要早,而家里一个alpha父亲、一个beta哥哥,两个人是不同层面上的粗神经,压根没准备,童宴食欲不振近一周,到最后没力气起床时,他们还言之凿凿地认定是流感。
同样一无所知的童宴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干熬了两天发情期,期间家里一点没有避讳其他alpha或omega访客上门,不同味道的信息素在别墅里横冲直撞,等童宴“病”的一口饭都吃不下了,家里的退烧药也对他丝毫不起作用后,家庭医生才被请上门。
那时他的信息素还没来得及释放,就先被吓得缩在了性腺里——性腺也发育缓慢,颈后那一块皮肤摸上去触感比别处薄些、软些,到最近这两个月,才有一点香味逐渐冒头。
只有他自己在浴室的时候闻过,隔离贴被扯下来,那点甜蜜的味道就盈满了鼻尖。
童宴在分化伊始就受过充分的惊惧,一开始陌生的alpha气味让他没法出门,到后来,面对任何一个属性为A的个体,他都习惯性地退让。
遑论仅见过几面的卓向铭。
他的信息素那么霸道,人走了,家政机器人做过几遍扫除,味道还久久停留在这间房里,童宴得出去躲躲,等到下午才淡些。
——
时间不早,大致了解过彼此的作息,两人一起上楼,互道晚安后,就各自进了卧室。
童扬白天要上班,到这会儿才有空联系童宴。
他转了oukm上面讨论“同桌cp”的帖子给童宴,童宴没打开,只动动手指回复了两个字:无聊。
童扬:哪里无聊?怎么我就觉得好有聊,卓向铭锅锅下班了吧?你们聊什么了?
童宴:没聊什么。
“你别叫得那么恶心……”童宴忍不住又发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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