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脸更红了。
“喻尤!你胡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大胆了!什么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晚有多么积极, 浪.荡呢!
“我胡说?”喻尤深深凝望她,食指勾着她的下巴, 嘴角微扬,“看来,你需要我帮你想起来?”
“别!”秦筠立马道,“饶了我好不好,我今天还有事,我不想下不来床。”
“那你承不承认?”喻尤又问。
咬着牙关,秦筠死活也点不下那个头。
“行, 你不记得,我帮你回忆。”喻尤指头从她的下巴,移到她的唇,晨时的声音没由来的有一股磁性,他低低道,“是谁昨晚紧紧缠着我,双腿绞的不放?谁一遍又一遍的说还要?谁不让我退出去?谁高潮时恨不得将我吃下去?嗯?是谁?”
“啊啊啊啊,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秦筠实行鸵鸟政策,脑袋往他怀里一钻开始自欺欺人。
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的喻尤心里痒痒,瞧她那样也觉得可爱。
秦筠已经不知东西南北脸红爆了。
“我哪里有那么浪!!!你说的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是吗?”话毕,喻尤忽然翻身,猛的压在秦筠身上。
秦筠一声尖叫,双腿猛然被他顶开,她惊慌的望着他。
“这才早上啊哥哥!”
喻尤一笑,神情有些慵懒,或许是刚醒没多久的原因,明显的锁骨与明显的线条分外性感。
他舌尖滑过秦筠耳垂,对她说,“既然忘了,那就再好好想想吧。”
“别......别!!!”
“喻尤!!”
“啊......”
.
下午。
秦筠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一阵恍惚。
喻尤已经起来了,端着牛奶站在她旁边,“喝点热的,暖一暖。”
秦筠懒洋洋的翻个身,“不想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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