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尤呼吸一顿。
“秦淮,她……” (慕.音.団.怼)
耳机中男人笑了笑:“我看着她,等你来。”
喻尤:“恩。”
电话那头躲开秦筠的秦淮走出门,站在自家庭院里关切问道:“喻尤,你身体还好吗?”
喻尤:“挺好,怎么了?”
秦淮松了松袖扣:“秦筠有一天给我打电话,说怀疑你有问题,我以为是你心理,她说是身理。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
喻尤:“别担心,我很好。不过——她给你打电话是哪天?”
秦淮回忆了一下,将日期说给喻尤听。
喻尤听着电话里的日期,沉默半晌,耳尖却是红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头。
也幸好他身边没人,不用遮掩。
秦淮见电话那边一时无声,问道:“喻尤?”
“秦淮。”喻尤缓慢回答说:“我的身理非常健康,谢谢挂怀。”
见他不愿再说详细的,秦淮也不好再问。他知道几年前喻尤经历的事,所以秦筠那么一说他才格外上心。
挂掉电话,喻尤无奈扯了扯唇角。
秦淮哪知秦筠的意思,她分明是在故意调侃他。
只因那日秦筠喝多,自己扔她回了酒店就不管她了。
电话放回口袋,收回视线,喻尤盯着眼前这副画。
墨汁刚干没多久,颜色鲜艳欲滴,跃然于眼前。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气呵成的完成一幅画了。
一丝暖意从他眼底滑过,食指触摸着画中的那个女人。
她蹲在半人高的麦浪中,凝神望着草杆上的瓢虫,神情专注而好奇,紧紧抿着唇生怕吓飞它。
女人明明身材凹凸性感,又穿着大胆的衣服,但她的眼底都是遮不住的童趣与天真。
成熟,稚嫩,性感,纯真。
完美融合在她身上,镶嵌在这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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