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还想说不,却见独自坐在吧台上的喻尤回了头。
她微微一怔。
就好像知道秦筠所在的沙发有人存在一样,他回头后的视线,不偏不倚落在秦筠的身上。
如别人所言,他确实冷的可以。
没有什么其他表情,喻尤与秦筠对视,一秒,又收回视线,转过头去。
秦筠所在的卡座骤然没了声音,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向晚新懵懵地:“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大,让他听见了?他是不是,tz看我们这了?”
灯光太过晃眼,又太过黯淡,陈紫鱼点了点头,缩了缩脖子。
其余人不知喻尤那一眼的深意,秦筠却知道。
她挑眉,被挑衅了。
喻尤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
这个人,就是这么自傲?
秦筠摇摇头,笑了出来。将手里的胭脂一饮而尽,站起身。
“哎?秦筠你去哪儿?”向晚新大声问。
这一晚找喻尤的姑娘数不胜数,多少人的目标是他,多少人雄赳赳的来,丧气的去。
秦筠捋了捋刚过臀线的黑裙,将卷曲的黑色长发拨到耳后,捏了捏向晚新的脸:“等我。”
随后,她大步走了出去。
Q大艺术系两大传奇。
喻尤,与秦筠。
同为有才又有貌之人,且都眼高于顶,两个字:难追!
有时,激将法就是这么好用,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看不见的动作。
秦筠朝喻尤走过去的时候,她问自己:你是不是上钩了?
只一秒时间,她回答自己:是。
当秦筠向喻尤走过去的时候,酒吧里的嘈杂声渐渐小了下去 ,大家不约而同的朝她看来。
都放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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