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臻一愣，接着就笑了。
王军问她，“你笑啥？”
白若臻幸灾乐祸道，“二婶是说大嫂脑子里全是浆糊呢。”
王军一琢磨也明白过来，顿时也笑了。
算了，跟个糊涂人生气犯不着。
下午吃了饭，各家回屋歇着。
顾长青难得休息，自然拉着自家媳妇在炕上做运动，好在俩儿子都跟着顾二婶睡去了，夫妻俩难得好机会，别说顾长青想的慌，白若臻也是想的难受。所以俩人办事儿的时候白若臻尤其的热情。
情动的时候白若臻气喘吁吁道，“长青哥，我想求你件事。”
顾长青一顿，嗓音沙哑道，“叫哥哥。”
白若臻咬唇，“哥哥。”
顾长青轻笑：“说。”
“我不想学习。”白若臻双眸似乎染了水雾，看起来漂亮极了。
顾长青伸手摸了摸那坨柔软，然后咬了一口，“不行。”
白若臻极了，身上一动，顿时把小顾塞的更满，她脸上通红，急道，“可我叫哥哥了。”
“你本来不就叫我哥哥吗。”顾长青笑着，不再给白若臻机会，翻云覆雨征战到半夜。
夫妻俩愉快办事，隔壁顾长松搂着王军也忍不住弄了一回，王军道，“会不会怀孕啊。”
顾长松道，“怀了就生呗，我想要个闺女。”
王军道，“再来一个我怕我带不过来。”
可惜只有一个顾二婶，而顾二婶要给老五家带孩子。
顾长松箭在弦上，“那就在等等。”
一九七七年的春节，明显要比一九七六年要有所不同，顾二叔甚至从公社带了两挂鞭炮回来，三十晚上吃了饺子，顾二叔和顾志国就带着几个兄弟在院子外面放了鞭炮，噼里啪啦中村里零星的也有鞭炮响了起来。
初一各家拜年，初二顾长青突然让白若臻收拾东西。
白若臻一愣，“收拾东西干啥？”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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