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勉强合格。只是我如今是盛合董事会主席,又要在方家挑大梁,哪里有那么清闲?能安排时间手术已经很不容易了。
术前许岩、左玉禾和向瑾瑜还有武小姐、逸思一直都陪着我,除了许岩可以片刻不离地陪伴我,其他几人要么要上班,要么要上学,不能时刻陪伴,但是每次下班下课都会来,陪我吃晚饭,然后聊天。我知道左玉禾和向瑾瑜忙得要死,每天简直像陀螺一样旋转不停,就连他们的助理、秘书都不能幸免,每次见到都会看到他们几个眼底的青痕,都是睡眠不足造成的。对此我感到内疚,但是依旧贪恋不已。贪恋那种被众人宠爱的感觉。
他们都对我很好,想方设法让我开心。向瑾瑜更是别出心裁,请来了心理医生以舒缓我的紧张情绪。为此我把他给取笑了一顿,说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方家四少,这点手术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其实并不是不害怕,毕竟向瑾瑜跟我说过,虽然执刀医生享誉世界,但手术风险还是存在,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可能性,会造成神经损伤。颅脑手术不比其他,毕竟大脑神经分布多如牛毛,风险不可避免。
神经损伤的结果,不外乎运动神经损伤或者视神经损伤,最严重的情况就是瘫痪或者失眠。或许没有这么严重,但是成为跛子或者超级近视眼这样子我都不太能接受,心里空空的,像是被大火燎原的荒野,没有一个落脚点,让人心慌得厉害。
因为之前和许岩的亲密,让左玉禾和向瑾瑜很是不爽。我对他们很愧疚,但还是贪心。我在心里不停自我麻醉,我对自己说,再霸占一点时间,再多一点点,等到手术做完,再跟他们说清楚。我是病人,我可能会成瘸子或者瞎子,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中,我对许岩也变得越发依赖,因为害怕手术会有意外,所以更加骄纵,有时候提出很多无理要求,或者莫名其妙发火,许岩都毫无怨言。
有一次,我甚至在病房里要求许岩和我做那事。我要他,上我。
许岩几乎擦枪走火,两个人吻得天昏地暗,我的衣裳被扒拉下来,扯到了腰上,露出胸前苍白的肌肤和嶙峋的肋骨。许岩一遍一遍亲吻我突出的肋骨,手掌缠绵在我的肌肤。我动情地呻吟,昂起头,双腿勾到他腰间,示意他继续深入。我其实是在害怕,我害怕如果手术完之后我瞎了或者瘸了,再也无法给他一个完整的恋人。
我害怕他会嫌弃我。
许岩搂住我不停地亲吻。他吻我胸前的小果,笨拙地舔着,让那两个小东西挺立起来,然后轻轻地咬。我燥热难耐,捧起他的脸又啃又咬,简直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我伸手胡乱地扒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摸,拉开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抚摸他胯*间的硬物。许岩呼吸混乱,在我脖子上重重咬了几口,但是很快他拉开了我的手,把我放到床上,哑声道:“好了,不要闹。睡吧,你需要休息。”
我还在云端,撒娇说:“给我,许岩,我要。快给我!”伸手又去摸他,他把我两手摁到头顶,又吻我几下,低声说:“别这样,手术重要。以后再说。”
“许岩,”我的性致被他当头一盆冷水泼下,立刻警醒地问他,“你是不是嫌我太瘦,硌手?”
“不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委屈,“我是怕,伤了你……”
我盯着他看,生怕他骗我。可是看了他很久,也没有看出半点端倪。可是心里还是慌得落不到底,害怕、恐惧、担忧,那些情绪堆满了脑子,让我觉得我或许明天就会死。我拉着他的胳膊,低低央求道:“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如此低声下气,就像个弱女子一般。
“好。”他二话没说脱下鞋子上床来,从背后搂住我,手伸过我的脖子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头抵在我肩膀上,呼吸近在咫尺。我感到眼眶微微发热,我低声说:“许岩,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我真的很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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