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笑着拉了拉亦枫的手,柔声道:“如你所说,那医者是你父亲的故交,他救不救齐国贵族,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亦枫望着飞烟的笑眼,眼睛渐渐失了焦,只觉得手上的温软令人心乱如麻,遂牵强的笑了笑,对飞烟说。
“我救……我让他救还不行么,你……你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
(二)
房中萦绕这药的气味。
侍女端着药汤和蜜饯走来,“那位医者……不是说无法医治了么?”田宁儿咳嗽着躺在床上,前几日苍白的脸色眼下已经红润了一些。
侍女恭敬地答道:“可这的确是那医者开的方子。”
田宁儿看了看药碗,眉心紧蹙。
那医者是燕国人,之前亲口说她的病治不了的,怎么忽然改了口?
莫非……是有人指使?
可这药她喝了两天,病情却是好转了。
“姑娘若信得过,便能活命。”飞烟从门口信步走了进来,眼中含笑。
田宁儿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中满是惶恐,“夫人。”
“你不必行礼。”飞烟扶住田宁儿,接着说:“何况我也不是夫人。”
田宁儿惊魂未定的在飞烟的搀扶下坐了下来,接着便听见姬飞烟让侍女下去,心中更慌了。
她来找自己做什么!
飞烟看着田宁儿这惶恐的模样,心中暗喜,看来杀了秋杏,对她的震慑极大。
不过,利用恐惧,最收服人心最低级的手段,眼下,飞烟并不满足于这么做了。
“初来将军府,都是下人照顾不周,这些天,你的病好些了么?”飞烟笑问。
田宁儿是聪明人,已猜到那燕国医者必是受这燕国公主所托才答应救自己的。
四下无人,田宁儿便小心翼翼的问出来。
“不知公主殿下留宁儿一命,是有什么吩咐?”
飞烟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田宁儿在这奇异的安静中,战战兢兢的抬头看向姬飞烟。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在那个匣子里,直愣愣看着她的,秋杏的人头!
就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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