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楼寒对面的那位。
两人隔着一个宽阔的过道,楼寒凭借着这一世5.0的视力将这人额头上的汗珠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人年纪不大,但也不小了,看上去应该已经成家了的样子。
他拿着笔,在带着的草纸上不知道写着什么,看上去挺胸有成竹的,但那握笔不稳的手却将他的紧张泄露的一干二净。
楼寒也理解他,毕竟这个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参加院试了。
本朝有规定,凡参加院试者,年龄均不可超过三十岁。
这也算是个门槛了,但一般这个都是虚设的,因为院试只要努力几乎就都能考上,一般不存在连考十几年都考不上的情况。
像楼寒这种连考五年的,已经算是考得很久的了。
一些书院出来的学生,大概两到三年就都能过了院试,就算多得话,五年也是顶了天。
毕竟院试真说起来,还真没有那么难。
由于准入门槛低,所以每年的院试都有乌泱泱的一片人来参加,甚至有一回,苏城的府学已经装不下考生了,直接将地点设在了外堂,这才解决了问题。
这年头说黑暗是真黑暗,这些底层的学子,如果不参加科举,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了,所以这才为这院试的名额抢破了头。
如果这是个有机会的社会,楼寒相信,古代的发展绝不对不会是局限于此。
等宣读完院试的条例后,这才有人来发卷。
由于发卷的人多,很快也就发好了。
楼寒拿过试卷,没有马上答题,而是将所有的大概扫了一遍,心里有了数后,才开始往上写答案。
他先答的是诗赋,这个对楼寒来说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单看他怎么选择了。
这里并没有曾经楼寒耳熟能详的那些古诗,所以他完全可以将那曾经人人都能背上两句的诗写上。
但他却不想,虽说这个朝代没那些诗人,但那些人却实实在在存在过他的记忆里,如果他真的用了别人的诗,那根抄袭无异。
此时楼寒是庆幸的,还好他当时学的是国画,涉及到了国学,所以他还是颇有文艺细胞的,做一首诗对他来说不难,但是如果是做一首好事,却有点难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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