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没动一下,更看不出喜怒。
蔚殊也是一点形象不要的跪在那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君上哪能有错,错的都是臣下,没能领悟圣意,在外面乱打一通,乱了君上的计划,使得我大兖陷入了危机。”
赵政哼了声。
蔚殊又忙不迭补充道:“不过那楚柬还是活着的,要是君上怕晋王怪罪,臣下愿意亲自护送楚柬回晋,并向晋王致歉。”
赵政拍案,“三将军是想对寡人使小聪明。”
蔚殊连称不敢,“只是如今这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还请君上示下。”
赵政起身来说:“这一步早晚都要走,既然三将军替寡人迈出了步子,自然没有再缩回来的道理。”
于是这回,蔚殊又让赵政给打回了缃城做常驻将军。依着赵政的意思,晋国的军务就由蔚殊来应对,而赵政自己,则去收拾绥国的残余力量。
这一拉锯,十年弹指一挥间般过去了。
蔚殊率领大军打进晋阳的时候,一支冷箭朝他射了过来。不过比箭更快的是一袭翻飞的殷红战袍,挑着红缨枪,乘着一匹汗血宝马,如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了蔚殊身后。勒缰止马的时候,只听一声嘶鸣,红缨枪堪堪挑开了冷箭。
九妹提着的心刚放下,看到来人,不禁惊呼,“兰儿。”
“娘,还有儿子呢。”紧跟而来的还有一个痞帅痞帅的少年,扛着一把银丝刀,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颇有蔚殊年少时的模样。
蔚殊沉下脸,“谁让你们回来的。”特么的还能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吗。
蔚诚掏了掏耳朵,“爹您能开心点吗,像娘那样,哭出来不是也没人会笑话你。”
蔚殊可没忘这是在打战,“要团聚等下回家再聚,现在跟着爹赚功劳去。”也是差点就要说赚人头了。
蔚诚啧了声,“没劲儿,谁要赚功劳了,这不是眼看着您二位马上就要功成身退,怕中间再出个什么岔子,耽误儿子娶媳妇。”
蔚殊要是没理解错,这就是怕老子死了要守孝的意思吧?
九妹看到儿子女儿是真激动,这些年虽然一直有书信往来,但一直压着不让他们回来,毕竟她跟蔚殊没有蔚家人的思想观念,他们的孩子才不需要再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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