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没有军资物资储备,后面还有樊城顶着,就算让人夺去也不可惜。
他们自己则是趁着这个空当把俩个孩子先送了出去。
别看蔚兰是女孩子,真到这个份上的时候也是比男孩子还要坚强,拉着哭哭啼啼的蔚城登上扁舟的时候,只说了句:“别哭,咱爹娘厉害着,指定把晋国打的屁滚尿流。”
蔚诚却抽抽搭搭的说:“就咱爹的身手,连娘都打不过,能打得过晋国那么多人吗?”
蔚兰说:“爹那是让着咱娘呢,你是没瞧见在晋阳的时候有个痞子对着娘无礼,后来直接就让爹把手给废了。”
蔚诚啊了声,“莫不是爹为这个才转头去了绥国,要一起去打晋国的吧。”
蔚兰的声音已经远了,但隐约还可以听到一点,“不能够,咱爹那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这失了轻重,这一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九妹看着蔚殊就说,“是诚儿说的那样吧。”孩子们不知道的事,除了路上遇到的痞子,她还让晋国的士大夫调.戏过,虽然没吃什么亏,但是对于晋国的印象却是十分的不好。
那时候九妹也是好奇,蔚殊一开始就是做了攻略晋国的打算,临了就要见到晋王了,却突然改变主意,转头去了绥国。
当时九妹就觉得好奇,这个又不是混闹的主,哪里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原来真是为了她不成。
蔚殊转身就掐了九妹的脸蛋一把,“说出来多没劲儿。”
把九妹给感动的,要不是蔚殊又说了声,“真要是感动了,抽空好好伺候哥哥一回吧。”眼圈差点就湿润起来。
听了蔚殊的话,顿时就瞪起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去牵了马来,二人又再星夜赶了回去。
绥国使者在樊城见到一身甲胄的蔚殊时,倒是真的信了兖国的诚意。
蔚殊不禁嘲笑,老子在赵政那小子那里连个屁也不是,你这心未免也放的太早了。
面上还是保持着两国睦邻友好合作伙伴的关系,十分客气的款待了来人一番,最后交换了一下彼此对此战役的部署工作,以期可以相互配合默契。
等把绥使送走,九妹才看着沙盘皱眉,“他的话你信。”
蔚殊把佩剑解下来随手一丢,“别看了,都是逢场作戏的,谁会对谁托底,不过他刚刚也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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