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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在蔚靖远那里,蔚殊被狠狠的批了一顿。行武之人,行军打战那是国家大事,带着家眷算什么事,这要是让皇帝追究起来,他们蔚家往后也别想能再站到朝堂上了。但对外却是不允许传出一个字,只道是应棠中途去探望的时候才有幸怀上的。
胡氏虽然不喜欢应棠,可谁让她的肚子里怀了儿子的种,即使对她的态度没有改观,养胎的一些事宜却没有马虎,甚至每天让厨下准备各式各样好吃的给应棠送去,为的也不过是能再抱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
九妹也是破罐子破摔,就算怀孕了不能外出奔波,生意上的事情却没有因此被放下,往来调剂派遣人手等等事宜也是做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孕妇的自觉。
就在这个档口上,宫里来人传话,道是圣人要见蔚殊。
九妹倒是不怕了,“去见见也好,适当的试探一下,如果是咱们的政儿那就再好不过。不是也无妨,反正咱们同赵骁之间的事情,有必要让他知道。”要不哪天让赵骁给捅刀子了都不知道。
蔚殊便换上一身正式的进宫去了。
进宫后,宦官一路引着蔚殊来到了一处湖堤上。在远近萧瑟的景色中,赵政的一袭玄色就显得格外醒目。
蔚殊走到离赵政还有五步之距的地方停了下来,才要行君臣之礼,那边就发话了,“蔚卿过来瞧瞧,那处冰下可是有鱼儿。”
蔚殊闻言靠近,朝着赵政手指的方向看去。结了冰的湖面下的确偶有鳞光闪现,便说:“大概是鱼儿想出来透气,所以就聚集在那处冰面较薄的地方。”
赵政便拢着手说:“那蔚卿可否替寡人下湖凿冰捕鱼呢?馋了。”
蔚殊嘴角一搐,这小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倒是颇有几分弘政的样子,可这大冷天的,万一冰层破裂,他给掉湖里冻死了算谁的。这便先给赵政讲起了一个民间故事,“古时候有一个叫王详的孝子,为了给他额娘捕鱼,大冬天的扒光了自己的衣裳卧在冰面上以为可以把冰融化,没想到却把自己给冻死了。最后他的行为感动了河伯,河伯就赐了他许多鲤鱼。”
赵政听着呵呵一笑,“蔚卿是以为寡人没读过书吗?卧冰求鲤这个典故,不巧寡人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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