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会儿是谁玩谁还未可知呢。遂,欣然同往。
酒肆的确是新开的,酒水也是汇聚了各国所长,便就连从旁伺候的姑娘也是一水的明艳动人。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蔚殊才体会出来什么叫眼里不揉沙,不管别个的胸包再鼓囊,臀部再翘,他看了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更别提老老实实的老二。
推杯换盏间谈及各自的媳妇,赵骁还可怜了蔚殊了一把,“听说三将军新婚,就这么同娇妻分开了也是怪可怜见的。”
“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蔚殊摆摆手,“比起二殿下未过门的王妃至今逃婚在外,蔚某的媳妇尚且在家孝敬老母就已经很满足了。”
赵骁脸一绿,还没拍桌,就听蔚殊抱歉连连,“瞧我这张嘴,酒一喝多就爱放炮。二殿下的未婚妻怎么可能逃婚呢,咱们大兖除了君上,还有谁能媲美得上二殿下,她肯定是让哪个野小子给拐跑的。”
赵骁的脸就黑了,这不是比主动逃婚还令人难堪是什么,偏偏这些看似信口雌黄的话,还特么的都是事实。赵骁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人不愉快的话题,便当作没听到一样,另说道:“据本王所知,三将军家中可是世代从军,你这怎么就起了从商的兴致呢。”也是十分的好奇。
蔚殊这才大为惊讶道:“这事可是机密,二殿下从何得知的。”
赵骁懒得再同蔚殊兜圈子,“别再给我装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在私下里做买卖虽然没有触犯兖国的律法,但是君上已经起疑了,要不本王能来这种地方。”
蔚殊便把紧张后怕的情绪展现了出来,“二殿下明察,我做的可都是正经事,这不就是为了攒点私房钱才不敢让家里知道。”
赵骁便幸灾乐祸的猜测道:“养外室了吧!”
蔚殊只差没扑过去捂嘴,“看破不说破二殿下,这话要是传回去,我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可真是没想到堂堂苋阳城里的风流公子,也有惧内的一天。”嘲笑归嘲笑,赵骁的主要目的确是,“你要做买卖也不是不可以,但这往后的盈利,本王要抽五成。”
蔚殊冷眼一笑,这是趁火打劫来了吧。真要是给他抽五成,他的九妹这么辛苦的在外面奔波岂不是成了干吆喝。所以还迂回道:“按理说二殿下如果入股进来,抽成也是应当的。只是真让殿下出银子我们拿着也烫手,倒不如您就给出份力吧。”
赵骁原本也有这个打算,“君上那边你们放心,话该怎么说我有分寸。”空手套白狼嘛,动动嘴皮子表示表示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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