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等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深藏不露的蔚靖远老爷子也是鲜见的怒了,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摔茶碗了。
蔚姝就哭起来了,“娘啊,您还是我亲娘嘛。儿子就算在外再胡闹,也还是知道分寸的,那些玩意就算被传的再怎么邪乎,儿子也是从来没沾过。您怎么就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得去这个手呢,就不怕失了准头害死儿子吗?”
蔚靖远黑着脸不言语。这种事情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忌讳,一个男人要想强健,唯一的途径就是勤加练功,再辅以合理的饮食与良好的作息。像这种旁门左道的东西,向来就是他最不耻的。却没想到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边,还是自己的儿媳妇给孙儿亲自下的手。
胡氏这才后怕起来,“小殊你听娘说,娘没有要害你。”
“为了儿子好吗?”蔚姝冷笑,“儿子跟棠儿且恩爱着呢,您没事儿瞎搅和干嘛,还是说您其实是在盼着儿子跟媳妇不好,所以才整的这一出。”
胡氏在蔚靖远面前不太敢用力说应棠的坏话,还拿老话来说:“咱们原先不是说好了,待应棠进门后,就娶瑶儿为平妻的。”看向蔚靖远,这事当时他也是默认的,要不胡氏能这么轻易答应让应棠进门。
蔚靖远就说了句,“强词夺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不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蔚殊迷恋应棠,这个做娘也是眼瞎。
胡氏就委屈的掉眼泪了,在老爷子跟前她哪里敢争辩什么,等下要是再让他说出更让人难堪的话,那才是自取其辱。所以还认了错,保证以后再不会做这种事情。
蔚靖远却觉得不够,“让胡瑶先回去吧,她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兄弟,老这么长年在外,于他们手足感情也是不好的。”
蔚姝也附和着说:“是啊娘,您不能再害了妹妹才是。”
胡氏看着自己心尖肉一样的儿子突然就觉得陌生了起来。回去后更是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加上胡瑶在边上哭哭啼啼的,越发的头痛欲裂。即便如此,也不敢忤逆老爷子的意思,还强忍着不舍,让人把胡瑶给送了回去。
不过在当天夜里反复盗了几次汗,一会儿一会儿的起来换衣服,第二天人就给彻底病倒了。
蔚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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