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抚蔚姝道:“太医都说了你们这都是好生养的年纪,主要还是要放宽心,有时候心里郁结也会影响的。”
被波及到的五福晋便跟着应和了一回。还好不容易抓到机会似的,说了句,“九弟妹现在还年轻,府里虽然还没有嫡出的阿哥但是庶出的也一样没有。不像我们府上,庶出的阿哥就有三个,所以我们家爷也时常劝说随缘,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倒不是儿媳不把嫡出的当回事,是吧爷。”这口锅本来就该男人来背,五福晋也是甩的一点压力没有。
五爷也跟着瞪了九爷一眼,这事都是他闹的,要不五爷的福晋敢这样当着宜妃的面伺机报复,给她吃豹子胆也不敢。
不过气归气,在外面五爷从来不会跟福晋一般见识,“福晋说的是,这事还应该顺其自然。”
都是过来人,这里面的官司谁不知道。而且今儿又是儿子媳妇儿都在,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过,不说一碗水端不端得平,这要是对儿子说的重了,难免儿媳妇要揪着不放。可这要是真偏向儿子了,那他们还不定要得意成什么样,媳妇儿们家里只怕更难管得住儿子。
所以说了这半天,等于什么有用的都没说,眼看着这两对夫妻又要在那儿挤眉瞪眼,宜妃也是头疼的很,干脆把人都遣了,等来日再一个个叫来谈心,也好过现在这样一团乱麻似的,越看越遭心。
九爷哪里有去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每次进宫怎么都得用了饭才能出去,所以也是纳闷的很,“额娘莫不是没给儿子们准备饭菜。”
宜妃就差没拿手边的迎枕丢了过去,“要吃饭家去吃,我这里今儿辟谷。”这话也是信手拈来。
九爷更不懂了,“这不是前儿才陪着太后她老人家去了寺里,难不成您还不过瘾了这是。”
蔚姝抚额,这人怎么就这么寸呢,平时看着也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在家事上爱犯浑,她也是奇了怪了。
未免九爷再说出什么让人不悦的话,蔚姝赶紧抢道:“爷这是糊涂了不是,额娘每月都是要辟谷几日的,一看你就是对额娘关心太少。”
“有这回事。”九爷好像是头一遭听到这个说法,想就算了,还给问出口来。惹得宜妃也是恨不得给他呼去一个大嘴巴,这还是儿子嘛,亲儿子能对亲老娘的事一问三不知。
所以宜妃也是没了好脸色,“要不你就留下来陪额娘辟谷吧。”
九爷就打着哈哈笑了,“这怎么话说的,别说陪额娘辟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就是打坐念经也是无可厚非的。可儿子这不是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去处理嘛,要不让董鄂氏留下来陪您,您看怎么样。”
五爷和五福晋就仿佛看到了一个二傻子似的,没这么坑自己福晋的。所以对于九爷时常莫名其妙的闭门谢客,实际却是在偷偷养一些见不得人的皮外伤,也就越发的同情不起来。就是他这会儿手上的伤,也没有要过问的意思,这就是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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