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王:“……什么?”
白芙蓉:“我说,叫我白掌柜。”
鹿王:“……”
鹿王一瞬间面部皮毛变色,似红似黑,却仍是憋气道:“白掌柜。”
白芙蓉搬着小马扎坐下,笑呵呵道:
“太棒了,来人,给鹿王看酒。”
龟蛇不动弹,小鸡仔嫌弃的看他一眼,忽高忽低飞着,叼了一小坛酒过来。
鹿王:“……”
白芙蓉:“委屈您了,就当这树网是金银壁,专门招待您好了。”
“来,”抠门白掌柜用唯一一套青瓷杯,倒满两杯酒:“尝尝,新酒松花雕。”
“希望能让您想起北山雪松的气味。”
“喝完再谈我们的生意。”
鹿王冷眼看着脚边杯子,瞧白芙蓉先干为敬一饮而尽,他嗤哼,蹄子一跺,杯子自动升起,酒入鹿舌。
白芙蓉暗自挑眉,这鹿王倒真是目前她见过的修为最高者之一了。
酒液冰凉,入口浓郁的松枝气息宛如火烧雪松时,那蓬松迷人的香气。
就像是幼年时,跟着父亲天寒地冻,挤在松木火堆旁艰难求生的模样。
鹿王难得恍惚。
松花雕的酒力后劲远比竹叶青野蛮,如刀剑入体,开拓筋脉。
七十二大穴同时蒸腾发热,鹿王脸色巨变。
白芙蓉挠头,将酒坛子翻过来一看,哭笑不得。
鸡仔在她脚边扑闪翅膀,白芙蓉拍他脑袋:“傻仔,你拿错酒了。”
“这坛是二成原浆。”
我的松花雕呦。
雪白仙鹤落下来,看了一眼白芙蓉,见她喝了一大杯没有丝毫爆体而亡的倾向,遂抬脖子提示:“这群蠢鹿怎么办?”
鹿群受伤者不少,鹿王困于消化酒力的过程,通身大汗打湿皮毛,看起来浑身发抖湿淋淋,可怜极了。
小鹿公主被绑在木屋前,看着父亲受罪,发出唉唉哀鸣声,纯洁大眼睛中淌出泪水成小溪。
李不咎:“……这老鹿行不行啊。”
白芙蓉:“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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