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怀瑜总算心中舒爽了, 往椅背上靠了靠,闲闲道:“那大哥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呀?说来听听。”
言怀瑾便笑了笑, 抬头看着言怀瑜。
言怀瑜正在经历生平最得意的时刻,便也笑眯眯地看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么对看了半天, 这一回是言怀瑾败下阵来,清了清嗓子,道:“是阿弯。”
“呵呵。”言怀瑜挑了挑眉,装模作样地翻了翻自己面前的奏折,道,“哎呀,户部的核算折子又该复审了,这两日再不批复只怕户部的老东西们要跪到宫门口来了啊……”
这是在拿年前言怀瑾打发他的话在挤兑了。
然而言怀瑾如今有求于人,虎落平阳被犬欺,也只能忍了这口气,只道:“放着我来审吧。”
言怀瑜犹自不满足,琢磨着是不是再找个什么不耐烦理会的差事让言怀瑾给他干一干,毕竟机会难得,错过可就没有下次了。
言怀瑾又怎么看不出来,眉峰一挑,道:“既然陛下如此为难,我还是带着阿弯回永山成亲去吧。”
“哎……你怎么这样……”言怀瑜很是委屈,赐婚多大的事啊,就不能让他多讨要一点好处吗?
言怀瑾才不稀得理他,阿弯还在东宫等着他的消息,直接走上前取出黄绢,递过笔墨,目光灼灼地看着言怀瑜一笔一划写下赐婚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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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凤中城的勋贵们觉得,今年的大戏实在是有些多,还都是他们看不明白的戏。
大早上的,宫门一开,就有一队亲王仪仗浩浩汤汤地驶了出来,拥着中间的那辆八驾马车一路招摇过市地巡了快有半个城,最后停在景川侯府门口。
景川侯照例早上要出去溜一圈鸟,提着鸟笼子走到自家大门口,推开门一看这阵仗,还以为要抄家,吓得差点没把笼子里的鸟都给放飞了,再定睛一看,那从马车上下来的,不是阿弯吗?
他的亲亲干女儿这是搞什么呢?
景川侯趴在门后头看了半天,就见阿弯停在马车边上,随后就是言怀瑾走了出来,牵着 她的手,就往门里过来。
言怀瑾也不计较景川侯这般没有形象的样子,十分和煦地面对这个未来的便宜干岳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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