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回没背包了,就把麻袋留下了,杂粮饼还是包在衣服里,放在麻袋里。两瓶矿泉水,她把先开的那瓶喝光,把上面的商标纸撕下来,瓶子又踩又捏,还在地上磨,磨得又脏又旧,这才停手。
这样就像有些年头的瓶子了。
她把另一瓶里的矿泉水倒到这个瓶子里,对那个瓶子也依样画葫芦地折磨。
最后是一把菜刀,沾着血污,卷刃了的菜刀。
林满用过很多工具,却没正儿八经用过刀,刀具太难得了,林满没有途径搞到这东西。为了有把像刀的工具,她折腾过碎瓷片、钢铁片、玻璃片、美工刀断刃、剃须刀片,甚至还找了块石头打磨了半个多月,弄出一把石刀。
而今天,她也终于有把真正的刀了。
她有些喜爱地看着这把有她巴掌宽的菜刀,至于这刀曾经是切过菜还是杀过人,她是不管的。
她找了块合适的石头,洒上一点水,便开始磨刀。
这一磨就磨了一个多小时,直磨得寒光凛凛,刀刃无比锋利。
带着这把恍若新生的刀,林满想削根木头,无奈附近找来找去也找不到木枝之类的东西,只好走进种植园,最终找到了一张破旧的桌子,那仅剩的一条桌腿还挺坚硬,林满便把它砍下来,一头削尖,削除了一根木刺。
她试了试用这木刺进攻,感觉还挺顺手的。
咕噜噜——
咕噜噜噜——
林满无奈地摸摸肚子,又饿了。
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了,日照也变强了,她打算去把土坡上的土翻一翻。
忽然种植园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林满惊了一下,连忙躲起来。
一伙人匆匆忙忙逃进了种植园一个从前储存粮食的仓库里,紧随其后的是另一伙人。
“郑刚,你他娘地给爷爷出来!”后面那伙人追到仓库,进不去,奋力地用手上的棍棒砍刀砸那铁门,或是用脚踹。
那其实也不能算铁门,好多地方破了,都是用木板拼上去的,而那木板也被长久日晒雨淋得快要烂了,一砸就裂个窟窿。
林满躲在远处,看不到情形,但郑刚这个名字她知道,就是那位刚哥。
“郑刚啊,大家都要死了,死前一起爽一爽啊,把女人和食物交出来,我们放你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