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也没注意这一茬,见荀夫子脸色有异,连忙道:“荀夫子,父亲事务繁忙,一时忘记了。不过现在阿晗已经拜您为师,恩师赐字自然也是理所应当,就劳烦夫子了。”
魏晗附和:“请夫子赐字。”
荀夫子面色稍霁,捋着长胡子思索一番:“就叫……仲良吧,肿为行二,思行良善,我既然做了你的夫子,你的言行举止自然与我有关,还望你时候循规蹈矩,,深明大义,离经叛道之事切勿沾染。”
“学生谨记,定不负夫子教诲。”
魏然把人带到,也不多留,嘱托几句便离开了。
荀夫子虽然看起来不苟言笑,不过脾性还是和善,教授时也十分耐心,知道魏然在此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修行一事,讲解时事事俱到,言语间也没有十分晦涩难懂。
加上魏晗天分极佳,学得很快,荀夫子十分满意,对这个弟子也更加看重。
下午,魏晗拜别荀夫子,回去的路上正好遇上其他弟子下学,走在最前面几个都是曾经魏然带着他与他们打过照面的,叫的出名字,却不算熟识。
只看了一眼,便加快步伐匆匆前行。
可惜那几个人已经看见了他。
“哎哎,魏晗魏晗!”
领个头的一个叫言阙的弟子正和同伴说着什么,余光看见魏晗,眼神一亮立刻叫他一声跑过来,哥俩好地一手搭在他脖子上,其他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跑过来,一群人把魏晗包围在中间,难得的热情。
魏晗不适地想躲开:“有事?”
言阙挥挥手:“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那个,我们有点好奇……有人说你是紫檀夫人的侄子,真的假的啊?”
“……假的。”
魏晗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拉下来:“我还有课业没完成,先回去了,告辞。”
“别走呀!”
言阙轻而易举又把人拉回来:“你生气啦?其实我们也没有恶意,就是整天修习修习的,太无聊了,诶好不容易来了个有意思的,你就满足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呗?”
说着往身边人使了个眼色,众人连忙跟着附和:“对啊,就是,我们又没有恶意,就是好奇而已。”
“你就跟我们说说吧,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四处乱说。”
众目睽睽,他们没有恶意,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事实。
魏晗难堪地别过脸:“不是,你别跟着我,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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