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蜗,钻进耳里,勾动神经。
江聿城身体一僵,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隐隐跳动了下,甚至还像是粗了一圈。
他猛地把人丢到床上。
钟琪还没有脱鞋,纯净的海蓝色高跟,细细的带子系在脚踝上。上身的吊带还在,虚虚地要掉不掉的样子,雪白的乳儿在外露着,短窄的下摆露着腰,再下是让人血脉喷张的丁字裤,花丘在腿间若隐若现,腿根也被他的动作撞出点浅红。
一副被狠狠凌虐过的模样,呼吸还没有平复,胸口诱人地起伏,却枕着手臂侧躺着,脚探向他的腿,从下到上,隔着裤子一点点地磨蹭他的皮肤,调笑着问他:“累了?”
江聿城彻底地沉下眼色,两手解开衬衫纽扣,来不及脱掉,便扯过她一条细腿儿,直接把她的下半身扯到床下,扶着阴茎冲进她的穴儿,用凶猛的操干来回答她。
彻底结束时天都快亮了。
钟琪浑身是汗,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江聿城坐在床沿抽烟,听见声音,他抬起眼,黑眸掩在烟雾之后,眸色很深。
她转身放下毛巾,身后传来脚步声,回过头便被他掐着腰抱起来。
浴袍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基本上遮不住什么,她柔软的身体和曲线都在他这儿,低下头,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的甘甜。
人到中年,患得患失的情绪来得猝不及防,得到了怕弄丢,要了还想再要。
如果她不来这么一趟?
钟琪的手指插进他发间,慢慢地摩挲他后颈的硬茬。
事实是她来了。
钟琪难得空闲,睡前又消耗了不少体力,鲜见地起得晚了些,江聿城已经不在了。
她缓了缓刚睡醒的惺忪,伸手拿过小柜子上的手机,上午十点多。
打给贺秋阳,问他钟琳的事,贺秋阳说:“按照您的交待,已经把话递给她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董事长,钟琳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她不是第一天不对劲。”钟琪半阖上眼,语调平和到情绪寡淡,“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钟琳恨了那么多年,她又在钟氏工作,让她牙痒痒的根源就在这里,精神上的压力可想而知。那种压力平时不显,但会一点点积压,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对着她的假想敌或者她自己。
最后钟琳选了前者,因为她还不够聪明。她就不会去想,国内搞AI的公司里,钟氏的技术独占鳌头,但钟氏的底子摆在那里,那技术资料流出,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一想,是一个将来有可能自己研发出来的东西份量重,还是和钟氏董事长结下大仇的份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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