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如何,都跟他无关了。
可当傅羡书走着走着路,就不自觉要放慢脚步,往后瞥人的时候;当他看着报纸,就将新端上来的咖啡与西点往小桌另一侧推的时候;当他从办公室醒来,迷迷糊糊地喊“孟四,渴了”,却无人应声的时候……
才意会过来,孟婉秀要是与他“无关”了,该是多么令人衔恨的事。
她真是招他恨,招他的恼,才不过几天,转眼就爱上别的男人,怎就对得起他了?
如今还敢委屈,质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蕙兰香片(七)<叛城(弃吴钩)|
7701059
daisy
蕙兰香片(七)
天蘸饱浓稠的墨,黑得连星星也寻不见,独独一轮惨白,孤零零挂在夜空上。
雪佛兰回到贝当路35号。
佣人来迎傅羡书,恭敬地讲:“先生,白小姐来了。”
傅羡书拧眉,见客室当中,白玉珊半倚在沙发上看报纸。她换上淡粉色丝绸睡衣,露出白皙匀称的小腿,是洗过澡的,又化上妆,粉光脂艳,美不可言。
白玉珊眼儿行媚,笑问:“怎么黑着张脸,谁惹你生气啦?”
傅羡书坐到沙发上,白玉珊便似条美女蛇,从后面攀附到他的肩背上,轻轻环住他的颈子。
“不会又是那位孟四小姐罢?”
提到孟婉秀,傅羡书就皱眉。
他推开她,兀自脱掉西服外套。不慎,口袋里骨碌碌滚出个银灰色天鹅绒的圆形小盒来。
白玉珊捡到手中,打开,里面挟着一颗浅粉钻的戒指,光头水亮。白玉珊眼一弯,戴到无名指上去,戴好了才问:“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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