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看来最清洁的一幅小布碎要重新堵进那可怜的嘴里,看着那残破的红嫩,木子犹豫了一下,走出庙外摘过一片掌心大小表面光滑的树叶,回来小心地垫于苓蝶漪破损的嫩舌之上,这才把那团清洁的小布团填入那两排酷齿之间,让那片表面光滑的树叶护于舌上伤口之前,不致让粗糙的布再次磨破伤口处的嫩皮。
小心翼翼地,把除了头脸之外的每一处,覆盖好。
不知到底是不想他受凉,还是不忍看见他那渗淡的模样。若不是怕他呼吸不顺,真想把那被布团封了嘴巴的苍白脸儿也蒙了不看。
整理打点好一切以后,木子思量着该要出发去采草药了,离第一次敷药的时间还剩半个多时辰,也够采药外加上榨制药汁了。只是怕苓蝶漪不知何时会醒过来……
伸出?厚的大手,抚过那于昏迷中依然微蹙的漂亮眉毛,指腹轻轻摩挲着,木子叹气般说道:「我做不到。做不到啊……蝶漪。唯有你,即使……」
炗兴迪氯ィ语末不愿说出的的话换成木子一个决然又干急的身影,以打火石点了根粗大树枝,提了腰间短刀,冲出破庙,直奔幽夜丛林。
无云的夜,轻送的风,月自看人独憔悴。
苓蝶漪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全身各处仿佛被人打散了似的疼痛,而且动弹不得,可是当中又有一股什么轻柔的触感……。
有点令人熟识又毛骨悚然的感觉。
蹙了一下漂亮的眉,又艰难地把眼咪出了一条细?,眼睑重得差点睁不开来。深深闭上双眸又再次张开来,然后就倒抽了一口大大的凉气。
虽然浑身的痛感和刚清醒过来的迷糊令他的意识和感官都迟顿了很多,但他现在清楚自己的处境:赤裸着身体,被四肢大缚地置放于地上,原本雪白的身体此刻正被一种粘稠的深绿液体遍布,而自己的小腿上面,现在正有一双大手在来回轻轻搓揉,然而却不像苓蝶漪想象中带有太多的猥亵意味。
不过苓蝶漪的脸还是铁青了起来。看起来比身上的绿色还绿。
不知到底到惊呆了还是太虚弱什么也说不出来,苓蝶漪无言地怔怔看着那双大手的主人。
那双大手的主人,自然是木子。
察觉到苓蝶漪的目光,木子停下手上的动作,有点腼腆地对着由苍白渐变铁青的脸儿笑了笑,轻声?柔道:「你醒了?」
见苓蝶漪呆呆地不懂做反应,木子长叹了口气,把手上最后一沬绿色药汁涂上那原本雪白的肚皮,扯来一幅大布幔把苓蝶漪令人看了顿感惨不忍睹连叹可惜的身体盖了起来。
「听我说,你中毒了,很麻烦的一种毒,我要按时给你涂药,输真气,其间不能让你吃喝,三天三夜后才能把毒素尽数排清,我是在帮你,所以……」木子说到一半英挻的五官莫名染上一阵红云,续道:「所以你不要害怕,我会帮你的。你绝对会好起来的,不用担心。」
那双初时还有点涣散的子夜双泉慢慢地凝聚了波光,默默地注视着木子那英俊的脸上展现出纯真和真诚的担忧。
直到看得木子有点不知所惜了,「蝶……蝶漪?」躺卧地上一直动弹不得的人这才无声地吁了口气,无力微声道:「你叫我要信你,为什么你说的不是你不会害我的。请我相信你?看你把我缚成这个样子……又把我看光摸光了……」木子的脸一下涨红得如烧热的炭,结结巴巴道:「不是的…我……」
我了个半天也说不出下文。木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上突然搬出了严肃的表情,对苓蝶漪一字一字清楚地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也不知道你何时再毒发失控,这束缚是决不会替你松开的了,你就乖乖待上三天三夜吧,只要……」顿了一顿,声音微减地道:「只要你能好起来就好了。」
言语中明显地散发着不能拒绝的霸道,语气中却隐含着?柔。苓蝶漪一直冷冷瞅着那个头高大,脸容英挻,现在却一脸被冤枉了的小孩子一样揪心似的表情,突然「嗤」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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