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时候的自己不适合多言,应该安静地等待水落石出。但他心里担忧,还忍不住问了一句,“季平,情况可严重?”
他是什么人,是霍珩的亲二叔,叔侄感情一直极好的,连他都得软禁待查,可想而知。
霍温难掩担忧,霍洪只得含糊说两句,“二叔勿担忧,情况已被控制。”
“这就好,这就好。”
软禁的地方到了,虽守卫森严,但环境尚算不错,霍温主动进了门,并让霍洪快快忙碌去。
霍洪盯着正被上锁的房门,警惕仍在,但却莫名难心头发闷,蹙眉站立半晌,他匆匆离去。
……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内患,霍望霍洪折返时,外书房议事正如火如荼。
霍珹是内应看来假不了了,那他还有帮手吗?
这点樊氏答不了,已经被带下去安置了。
那左夷宁愿使苦肉计,都得想方设法见陈佩,是为的什么?
必然是有什么计划正在悄悄谋划当中。
什么计划呢?
虽不得而知,但站在霍珹的位置上推断,他必然不是想反的,因为霍珩权柄在握,他反不了。
那既然是欲取而代之,那还有什么比置霍珩于死地更合理,更容易,更无后顾之忧呢?
一旦霍珩身死,虎头虽是少主,但他一个仅仅几个月大的婴儿,在这等战局瞬息万变的时候,幼主上位必然会弊远大于利,霍珹临危受命,只怕不难。
稳坐家主之位后,或可善待晏蓉母子以示宽和,更可伺机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然而,若要置霍珩身死,有什么机会能比这次大战更合适呢?不见那左夷已经冒险带伤南下了吗?
很可能,那个计划已经在布置当中,万事俱备,只待东风。
一旦最关键的一点被揭开,后面很多东西都能就此分析得一清二楚。
那么冀州众人,分析出蛛丝马迹并且破解其阴谋,乃当务之急。
霍珩道:“陈佩谋算,诸位有何看法?”
短短时间内,他已将翻涌的情绪悉数压下,专心处理迫在眉睫且藏于暗处的危机。
他眼神沉静,除了神色更显冷肃些之外,已看不出与平日有何不同。
陆礼沉思良久,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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