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怀里,告诉她,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什么,他都不介意。
先把话说开了,再谈别的也不迟。
不过几天而已,每次一回到家,就感觉心口空荡荡的,屋里还有她留下的余香,占据了整个空间。
有心去闻,却寻不见这香味,无意之间又萦绕在鼻端,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想起她来。
项云黩人生第一次打算好好表白,准备说的也就是心中想的,非她不可,除了她谁也不行。
阿娇隔门听着水声,兴味的翘起嘴角,翻出那本杂志,从里面挑了一件黑色丝绸的睡衣,剪下来烧给自己。
黑裙出现在空中,她伸出胳膊,感受那丝衣滑过皮肤,享受的眯起眼睛,躺在床上欣赏自己身上的寸寸肌肤。
项云黩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阿娇一头乌发披撒在肩头,身上一件丝绸袍子,堪堪盖住半身,袍子是黑色的,与乌发相衬,显得通身肌肤莹润皎白,好像一块美玉,正散发着光泽。
这番美景映在眼中,让项云黩觉得有些陌生,他微微一怔,小姑娘长大了,这么快就不穿小兔子睡衣了。
阿娇冲他伸出手,项云黩也伸手抱住她,只是分别几天,就感觉度日如年,仿佛许久未见,将她抱着满怀,闻着她身的香味。
刚刚人多还没觉得,现在一闻,味道都变了,他抬头问:“抹香水了?”
阿娇不点头也不说话,两条胳膊好似嫩枝,勾住缠住他,整个人没了骨头,问他:“项云黩,我好看不好看?”
项云黩喉间一动,她当然是好看的,今天却有些不同,皮肤仿佛浸过水般白嫩,两颊薄薄一层红晕,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团团香气。
仔细闻像是桃花,又比桃花要浓郁得多。
项云黩心醉神摇,不知不觉间呼吸就急促起来,他只觉得身体紧绷,一使力就把阿娇压在身下,明明还有满肚子的话没说,却急不可耐的去闻她颈上的香气。
阿娇伸手环抱住他,脸上露出笑容,笑意还未绽到唇边,项云黩便撑手坐起来了,他胸膛还在一起一伏,指尖发颤,肿胀炙热,却又竭力镇定。
这不对劲。
阿娇眉尖轻挑,想不到他定力这么强,伸手抱住搂抱住他:“项云黩,一百个亲亲呢。”她一边说,一边伸着手指点自己的脸。
嫩生生的指尖顺着面颊滑到了领口,又虚点住胸口,那一片纯黑色蕾丝裹住的雪腻肌肤。
屋里的桃花香味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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