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脑袋被门挤了,要不就是被驴踢了,再不然我是发高烧了,才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刚才睡在床上,突然间就想明白了,我占有欲很强的,要么,你完完全全归我,要么归她!反正我是不会与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的!”
邵一民有些精神恍惚了,只觉得她小嘴一张一翕的说话,每说一句他的心便往下沉一寸。他是家里的独子,连身为省粮食商会会长的父亲也忌惮他三分。但是天地良心,他是真心喜欢贝儿的,三年来早已习惯了她娇羞的笑脸。在他疲惫的时候,抡起小拳头,替自己捶背。她就像一株害羞草一点点、一寸寸占据着他的身心。
犹记得三年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无助地扯着自己的衣襟,怯怯地开口:“让我跟你走吧,不求名分,只要跟着你一辈子不分开!”他好容易打叠起万分的精神说服了锦绣。两个人也成了好姐妹了,他也渐渐地爱上了贝儿。甚至比爱锦绣都深。她…..她现在却变卦了!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啊。
“当初,你爹娘是为救我而死的,我只说…..“
“啊?”朱蜻蜓吃惊地张大眼睛,不假思索地跳脚道:“你也忒不仗义了,竟然妄想霸占恩人的闺女!我呸!”
邵一民彻底懵了:贝儿这是怎么了?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她以前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他绝对不会抛下贝儿与锦绣成亲,可是自己与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啊。她也是自己的责任哪!
“一民哪!”九姨太瞅瞅朱蜻蜓,神秘地凑到他跟前说:“贝儿是不是撞邪了,自从六姨太走后,贝儿的病就没见轻过!”
一句话提醒了邵一民:“管家!管家!赶紧去请咱们县里最有名的法师来宅子一趟!”眼见管家飞也似的出了门,再看贝儿已经跑回床上把蚊帐放下。
“贝儿!”他柔声唤她。
“我困了,想睡觉了!别打扰我!”她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邵一民几个慌不迭地掩门出去,也好,说不准,贝儿一觉醒来又回心转意了呢。
☆、路遇小痞子
这厢朱蜻蜓等房门吧嗒一关,骨碌爬起来,麻溜地跳下床,乌溜溜的黑眼睛转了几转,本想找一个皮箱的,后来看到一个素花包袱,就是它了,往床上一摊,打开柜子门:嚯!这少爷还他娘的真够疼贝儿的,叠的整整齐齐各种颜色的绫罗绸缎!不羁裙子、褂子、夹袄的应有尽有!看的朱蜻蜓眼花缭乱,摸着哪件都爱不释手。到最后,狠狠心,咬咬牙,告诫自己不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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