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欢的肩,随即他便将包装好的烤鸭放在墓碑前, “这是哥哥答应给你买的良记的烤鸭。”
今天两家家长见面,一大早起床,陆之问就没看到苏以欢的人影。
他就知道苏以欢应该来陆之行的墓地了。
陆之问也坐到了墓碑面前,唠嗑道,“之行你放心,家里如今一切安好,爷爷已经将公司交给了职业代理人,如今有时间就出去到处旅旅游,散散心,用他的一句话说就是将以前没看过、没玩过的东西都尝试一遍,这不最近老爷子迷上了广场舞,有事没事就爱提着个鸟笼子和那些大妈大爷在广场上斗斗舞。哦,忘了说了,经过调理和运动,老爷子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拐杖算是彻底丢了。”
停顿了一会儿,陆之问接着道,“还有之湘,你应该是恨她的,她做了很多错事应该受到报应,但她病了,长久的压抑以及憋屈让她的精神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所以爷爷只是剥夺了她的经济大权把她送到了医院,但你知道的,她在乎的是什么,这或许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之前他去看过陆之湘。
陆之湘只是曲卷着身体躲在墙角不断的大哭,“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们这些乞丐给我滚开。”
“妈妈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长久压抑在她心中的那些阴霾终于爆发。
陆之湘彻底的疯了。
她不记得陆家了,又或者说她想要忘记这个令她伤心的家族。
但她却记得陆之行。
记得她对他所有的恨。
后来向笙告诉他陆之湘的病情很严重,比当时的陆之行更严重,或许这辈子好不了了。
如果不配合治疗,时间久了,陆之湘或许会产生自残的行为。
有时候陆之问想,他们这一大家子也真可笑。
说是高门显贵,但一家人没有一个人寿终正寝的,也算是可悲。
陆老爷子既然能为陆之湘请了向笙,那意思也很清楚。
就算一辈子将她关在医院里,也要让她活下去。
已经走了一个。
这一个终归还是想留下来。
......
陆之问和苏以欢唠唠叨叨的讲了许久。
时间已经不早。
俩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同时朝墓碑上的那个人勾了勾唇,“之行,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是离别、但不是永别。
有些人永远活在心里。
回家途中,苏以欢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声询问道,“那些村民还好吗?”
她当时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一一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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