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鼻翼,苏以欢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如常, “我在家等你凯旋而归。”
既然选择了陆之问,她就应该无条件的支持陆之问的任何决定。
想了想,陆之问还是开口,“我的房产证已经划到你的名下,我的银行卡密码也是你的生日......”
苏以欢却突然暴戾的打断陆之问的话语,“这些等你向我求婚的时候再告诉我。”
言毕,她猛然转身。
她明白陆之问的担忧。
这次他们作为先锋部队,比任何一次任务都危险,所以陆之问在未雨绸缪,策划如果他离去,她将来的生活。
可是如果陆之问真的死了,那她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强烈的压抑住自己崩溃的情绪,苏以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样,“以前我喜欢你,是因为我们的信仰相同,且你是一个值得我敬佩的人,但现在我却有些痛恨我那与你相同的信仰,正是因为了解、因为明白,所以我不能无所顾忌的窝在你的怀中、扯着你的衣袖让你和我一块儿离开。”
停顿了会儿,苏以欢继续道,“我能尊重你,但同样的陆之问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尊重一个人喜欢你的权力。”
无法言语,陆之问上前一步,将苏以欢揽入怀中。
吻从苏以欢的眉间落到了唇上,
直到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陆之问才作罢,轻飘飘的飞了一句,“在家等我回来,然后结婚。”
......
苏以欢回国已经一个月了。
除了最初几天,陆之问还偶尔与她有联系,后面基本上都处于失联的状态。
因为研究药剂有功,所里也给他们放了一个长假。
由于她一直窝在陆之问的家里不愿意离开,苏父便找了个理由举家搬了过来。
白天苏父扯着她出门、晚上团团粘着她让她讲童话故事。
她这一天到晚倒真是没有什么时间多想。
如往常一般苏以欢早上陪李阿姨逛完菜市场买了一份晨报,依旧没有任何关于陆之问他们的消息。
或许没有消息对她而言就是最好的消息。
回到住所处,苏以欢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小白。
起先小白一脸局促的望了望身后,随即挠了挠头。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
苏以欢尽量压抑住内心的恐惧,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波动,“小白你回来了,那陆之问应该也回来了吧。”
小白似乎听到了一个格外难以言说的问题。
他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袖,“嫂子,要不我们到那边说吧。”
心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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