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暗示苏以欢一定要保持镇定。
他们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便会赶来。
相对于苏以欢的冷静以及淡定,她身后挟持她的劫匪似乎更为紧张。
一滴混合着黄泥的汗水落在了苏以欢的手腕处。
苏以欢满怀的倦意消失殆尽,她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
压抑住内心的烦躁,苏以欢淡声道,“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半分被挟持该有的胆怯以及窘迫。
却引得身后的人拖着她急急的往后退了一步,“你闭嘴。”
男人的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颈脖间。
肌肤相触的冰凉触感使得苏以欢眉宇之间的抑郁之色更重,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似有异物即将喷涌而出。
此时她只想尽快的解决这桩极为荒唐的绑架案。
虽然她知道此时她开口并没有什么益处,但职业病作祟。
苏以欢依旧平静的开口,“您现在身体的温度是35.3摄氏度,而人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下会导致行动僵硬,身体温度失衡,身体是最原始的反应,所以此时您的表现只能说明您现在的行动是在大脑激素分泌过高之下产生的行为,您也正在后悔。”
停顿一会儿,苏以欢接着道,“当然让您大脑激素分泌过高,一时做下错误决定的原由我不太清楚,但除了身体便是心理上的。”
“如今您的身体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所以只能是心理上的。”
闻言,劫匪脸色有所动容。
“据我所知我和您并不认识,所以排除仇杀的可能,如果一个人平白无故的迁怒陌生人,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对社会不满,试图报复,第二种企图通过这种行为达成某种自己不可能完成的目的。”
随着苏以欢的话语,绑匪眼神哀伤,好似陷入了某个回忆之中。
他想开口,他想辩解,但看了看手心的刀柄。
事已至此,他无法辩驳,也无法退缩。
苏以欢及时的开口,打断了他越陷越深的思路,“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接下来我会尽量配合您表现出惊恐且无助的状态,让您现在所要提的那个诉求成功率提高百分之五十。”
她向来讨厌被作为物资交换的工具。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通过拙劣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行为是弱者的表现。
但她从小也深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所以她也尊重每一个人的行为和意志。
如今配合是能结束这场糟糕的体验最快的方式。
站在不远处穿着军装的男人淡淡的扫了一眼被挟持的苏以欢,随即薄唇轻吐,“你们确定那个女人真的被挟持了?”
接到命令匆匆赶来,他便见他所要营救的人质在绑匪的刀下昏昏欲睡。
也不知该表扬这个女人的心大,还是这个绑匪的懦弱。
陆之问敲了敲手指,一旁立刻有人递上资料。
资料上显示,被绑的女人是国家新型药剂特聘研究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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