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没事人,咬着牙转身拍了拍自己上铺的蚊帐,便找借口离开。
难得能在生活中看到,电影里中的场景,让我觉得十分好笑。
景翊不愧为人师表,一坐下来大家便十分孝敬地把自己的零食拿了出来,于是这位老师十分不客气地挑了一小包山楂片,边撕开边说:“我就坐一会儿。”
她撕开后,并没有放进嘴里,而是递到我面前,而我十分自然地低头咬住,并将整块山楂片放进嘴里。
赵洁看我的表情十分嫌弃,她哇了一声说:“不给景老师留一点吗?”
景老师说:“不用了。”
她抬头问:“可可的床在哪?”
于是舍友们十分整齐地指向我的床,并十分友好地一把掀开我的窗帘。
于是我没叠的被子,就这么□□裸地展现在景翊面前。
景翊看了我一眼:“又不叠被子。”
这明明是句谴责的话,谴责我没有起床就叠被子的习惯,可在舍友们的耳朵里,似乎就不是这样了。
迎清面色忽然凝重,说了句:“又。”
她转头看黄烨:“信息量,有点大。”
黄烨收到信号,仗着自己站在景翊身后,景翊看不见她,为所欲为地猥.琐了起来,挑眉看着我说:“不是有点大,是很大。”
当然,老师还是有她的威慑力在的,她们不敢大作调侃,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们出门。
景翊以为我是来找她吃宵夜的,当然,也可以这么以为,宵夜这种东西,不吃白不吃。
但其实是我想见她了,我们已经一个礼拜没见面了。
说到底,她学校的这个工作,倒真的给我们行了许多方便,至少我不会愧疚于她经常这样专门过来找我。
在她带我去吃宵夜的路上,我向她吐槽,并抱怨了几句舍友今天的行为,然后表示自己穷得叮当响。
她听后问:“没钱了?”
我笑笑摇头:“那倒不是。”
其实哭穷的都没那么穷,真正穷的都努力挣钱去了,哪有时间哭穷。而像我这种哭穷的,只是想被人安慰。
但可能是我身边的这个人太大佬了,她不仅不安慰我,而且十分坦荡地对我说:“没钱了告诉我,我有钱,我包养你。”
我咯咯咯地笑了出来,拿脸蹭了蹭她的手臂,配合道:“傍大款的感觉真好。”
她低头笑着捏捏我的脸:“终于笑了啊。”
我看她:“什么?”
她把手放下,放在了我的腰上:“从宿舍出来就觉得你心情不好,平常你说话都很兴奋,还手脚并用,今天太安静了。”
我回顾了一下,似乎,确实有些低沉。
“可能是输牌了吧。”我嘿嘿一声,粘着她的胳膊:“我这个人心理素质不好,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喜欢伤春悲秋,小时候和表哥下五子棋,输了几盘,一整天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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