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样弄我头发。”说完,我准备拿她的头发示范,想给她感受一下视线被头发盖住的感觉,可惜手才伸出来,她一个不算狠的眼神直直看了我一眼,吓得我立马收了回去,只好拿自己的头发示范,示范完了还得自己重新整理。
这个举例,真憋屈。
景翊见我一系列的动作结束后,笑了出来。
她理所应当地回答:“不欺负你欺负谁?”
我咬住牛奶的杯子,狠狠喝了一口,咽下后道:“所以你承认你欺负我了?”
她微微仰头:“是啊。”
行。
您是老师,您最大。
还没等我再想出些什么继续怼她时,她忽然压住我的肩膀,对着我的下唇咬了上来。
只轻轻一咬就离开。
她说:“这样算欺负你吗?”
我点头:“算。”
说完后我又立马摇头:“不算。”
她笑了笑,目光从我的眼睛,移到了我的唇上,说了句:“我手上面包的夹心和你的味道不同,你尝尝。”
我听后,舔了舔下唇,但并不能尝出什么,于是我用力地舔了舔下唇。
对不起,没味道。
我正打算编一套都很好吃的说法时,把她手上的面包递了过来,带着好笑的语气说:“我是让你咬一口。”
我:……
我:……
妈的。
你刚刚不是在和我调情吗!突然这么正经让我尝味道,我咋听得出来。
所以这个清晨,程可可又在景翊的无限调侃中茁壮成长。
早起的结果就是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也多亏这一觉,着陆时精神饱满,
到了酒店后,第一件事便是到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城市,但兴许因为是白天,这个城市看起来没什么好看的。
我问景翊:“接下来的几天,怎么安排啊?”
景翊听后把手放在鸭舌帽的帽檐上,眼看就要把帽子摘下来,我一个健步上去,阻止了她的动作。
景翊的穿衣搭配一直都在线,今天这身在大夏天里看着十分清凉,但却又包的严实,一顶浅灰色的鸭舌帽完全没有覆盖她面上的妆容。
我立马掏出手机点开相机,对她一顿狂拍之后才满意地让她继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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