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晚上,景翊果然滴酒不沾,也不让我碰上丝毫,我就这么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同她的同学们谈笑。似乎是我未知的一面,会惊讶,会苦笑,会瘪嘴。
也会,有小动作。
我看着她抓着我衣角的手,不敢动弹,生怕一个变数,她便放开了手。
低眼看着,我衣角上的那块布,正缓缓地被她揉开。
仿佛揉的是我,揉我的肌肤,揉我的心。
有节奏,似乎又没有节奏,她话说得激动时,揉得会快一些,到有趣的地方,甚至还会捏两下。
这种近似亲密的触碰,真让人难耐。
最后,她放开的那瞬间,我揪着的心,忽然沉了下来,像是从高空坠落,重重地敲在胸腔里,弹得咚咚作响。
结束时,我跟着景翊同大家道别。
在来之前,景翊特地把车停到稍远的地方,她本意是喝了酒多走些路,散点酒气。
但现在,明显多余了。
等到人都散了,我和景翊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周身忽然安静了下来,风呼呼地朝着树吹,朝着我们吹。
这次,我记得戴围巾了,而她仍旧没有戴。
伴着路灯,我踩着自己的影子,转头问她:“老师,你今天刚来例假吗?”
她点头。
我又问:“那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她笑了笑,忽然放慢了步伐,双手放进了口袋:“怎么,想喝酒?”
我微微笑:“没有。”说完我补了句:“你晚上找我来,就是找我喝酒的嘛。”
她嗯了声,忽然呼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下一步,似乎朝我靠近了一点。
伴着马路上路过的一道车声,我听她说:“舍不得啊。”
我转头看她,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那辆车,也已经离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她微笑:“这样算是欺负学生吧。”
我抿抿嘴,洗吸了吸鼻子,忽然想到什么,拿起袖子闻了闻,又抓起衣服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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