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了地哦了一声,重新靠好,脑袋也清醒了许多,我问:“你打算去哪家药店?”
她说:“东兴路的医院对面有几家。”
我又哦了一声。
她问:“不过有点远。”她顿了顿,问我:“你知道就近哪里有药店吗?”
我看着前方:“不知道。”
这个药店确实有点远,红绿灯加上夜晚的稍稍堵车,半小时后才到达地点。
这路上,我一直怕景翊突然来一句,这么久了你酒也该散了吧,于是又折了回去。
不过景翊毕竟是老师,老师关心学生一定是要关心到底的,说了要给我买解酒药就一定要给我买解酒药。
于是这个负责人的老师,不仅给我买了解酒药,还到了隔壁商店给我要了一瓶温水,最后回到车上,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心情很复杂。
我这种骗人又怕心虚的人最做不得来这种事了,总觉得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很看穿我,每一个动作都是在配合我演戏。
我在她的目光下,把解酒药吃了下去。
不知道这种药要多久才能见效,吃完后我只好再次懒懒地靠着车子。
回去的路上,车子顺畅了许多,也可能是她的歌曲换了,变得十分欢快,车速见着也快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会在酒吧里出现?”我找了个话题。
她听后回答我:“那个酒吧我堂姐有份,偶尔我会过去玩。”她笑了笑:“挺巧的。”
是挺巧的。
要是我知道是这么个故事,那么今晚的故事就不会是这个发展了。
不过会是什么发展呢。
恐怕我连路过都不敢,只能远远地看着酒吧的名字,想着景翊会不会在里面,或者极端到在马路对面的咖啡店坐上一夜,只期待她能从里头走出来,让我远远看一眼,接着心满意足,写进心事里。
人一旦文艺起来伤感起来真是可怕,咖啡配诗句,红酒配往昔,真可怕,真可怕。
“好点了吗?”她又问我。
我点头:“好多了,已经不晕了。”
她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喝酒,但是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再有烦恼的事也要找个人陪着。”
我脑子一抽,应了句:“你不正在陪我吗。”
她转头看我一眼,话里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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