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岩碰了一鼻子灰也不介意,拉过他另一只手放手心里摩挲,笑着说:「至于么?这就不理人了,下午不也挨了一针没见你反应那么大啊。」
冯以辰没听明白,瞪着眼睛问:「下午什么时候……」看到钟岩猥琐调笑的表情,瞬间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调戏了,气得抽回爪子,血色完全恢复。
钟岩惦却契而不舍,狗皮膏药似的把爪子夺回来,这回说得严肃认真至极:「是哥不对,没控制住,对不起你。」
冯以辰脸色却变了,仔细观察钟岩没有一点开玩笑的迹象,才开口问:「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声音都是哆嗦的。
钟岩什么人,一看冯以辰的表情就知道小东西误会了,忙解释说:「对不起的意思是,不应该不顾你还在感冒就欺负你,这不是害你发烧了,我心疼的么。」
冯以辰被他带得忽上忽下的,心脏乱跳,脸又红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合适,被钟岩温柔地瞧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是你自己一定要对我负责的。」
钟岩看他的表情实在好玩,捏了捏他的脸笑着点头。
冯以辰却觉得他回答的甚是敷衍。他不满意地瞪着钟岩,神态纠结又傲娇:「可是,有你这么负责的么?先把我给整生病了,逼着我打针,还说不三不四的话寻我开心。你这样坏,还不如对别人负责去。」
钟岩哈哈大笑,把他手放在掌心里揉来揉去的把玩,豪气干云问:「我不要对别人负责,就要对你负责了。你倒是说说,怎么样的负责你才能入你法眼?」
冷清的村镇医院急症室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说话声。护士在护士台上打着瞌睡,连灯光都因为电压不稳忽明忽暗。
就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一样,静谧又温馨。
钟岩看着认真思考的冯以辰的侧脸,心尖微微地颤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想认认真真的和对方在一起,不是只有性,而是有更深的牵绊,以及随之而来的烦恼。
冯以辰想了十来分钟,最后皱了一下鼻子打算宣布他的负责大计。
他有模有样地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圆润清澈的声音在空旷的急症室回荡,让钟岩都快醉了。
「如果你真心诚意想要负责,那就要遵守我的三个条件。当然,条件的适用性都是一致的,你做得到的事,我也会做到。」
「第一条,你不可以再有别人。不能和别人暧昧调情,不能对着别人有非分之想,当然更加不能和别人做那种事情。」
冯以辰偷偷瞄了一眼钟岩,看他神色没变,接着补充说:「也不能再带别人去见阿婆。」
钟岩听他一字一句的说完,非但没有被他的独占欲束缚住的不快感,反而心情好极,十分想捧腹大笑。冯以辰连他带人回去见阿婆这事都惦记上了,这是预谋了多久了?
真是可爱透顶,让他很想把他抱怀里狠狠欺负。
钟岩忍笑忍的辛苦,面上还是一脸正经,点头问:「第二条呢?」
「嗯,第二条,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你是我的人,我也不喜欢别人碰你。所以你不许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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