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短语十二个字说得君临天下,很有点让人无法反驳的气势。
他说完就走,留下钟岩一个人发傻,仔细品味他不知所谓的命令,最后实在觉得莫名其妙,决定当没听到过,该干嘛干嘛。
冯以辰后来干了些什么,和什么人说了话,什么时候走的,钟岩根本没关心,他一不注意喝多了,半醉着搂了个新跟辉煌签约的,算得上是他师弟的男孩子回了家。
顺便一提,那人也是他交往了半年的床伴,娱乐圈里,谁没个"朋友"或者"好朋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小师弟需要师哥的提携教导,他需要一个看着顺眼的人缓解偶尔的寂寞,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滚没滚床单钟岩记不清了,反正自己后来又醉又吐,形象全失,完全没有一点被八卦杂志评选为最理想床伴的样子,醒来的时候更是头痛欲裂,后悔不堪。
喝酒误人,怎么把人给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短信铃声刺激的他每根神经都快炸开了,打开一看,是一串脑子被抢打穿都忘不了的数字,钟岩右眼皮瞬间狂跳,短信里俨然写着:我十分钟后到。
等等……这小少爷昨晚说的来他家不是开玩笑的?可是……他来他家做什么?他记得他们在三年前就已经分手了,分的彻彻底底,肝肠寸断。
套用句时髦的话,分得好累,都不会再爱了。
他当然不敢回条信息或者回个电话问他,你来做什么?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再看看边上还睡着的人,钟岩认真地想了想从十七楼跳下去的可能性。
他全身上下唯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外表,接受不了四肢残缺的最终归宿,于是只能摇摇头,醒了边上睡得正香的小师弟:"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一会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出卧室,记住没?"
师弟睡的迷迷糊糊,被他这通警告弄得更迷糊,见他迅速起身穿衣,几分钟后就人模狗样了,揉着眼睛问:"那要上厕所怎么办。"
钟岩翻了个白眼,迅速把他丢进了厕所,又把人丢回卧室,从外面上了死锁,整理了衣服站在门前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怕个鸟啊?
冯以辰一如既往的守时,他如果说十分钟,就一定会掐准那最后一分钟里,不会提前到9分钟,也不会延迟到11分钟,钟岩自由散漫惯了,一度对他的强迫症恨的牙痒痒。
但不可否认的,他就像巴甫洛夫的那只狗,条件反射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倒不是怕冯以辰摆脸色,那小少爷说等他,就能在冰天雪地里等上一个晚上,不知是为了虐他还是为了虐自己。
冯以辰只敲了一下门,他就像为了这一刻准备了一辈子似的打开门,那人抬头望他,眼里看不出有什么,反倒显得钟岩有些仓皇不堪的模样。
他今天并没有穿得很正式,休闲款的衬衫配上领带,外面一件呢子大衣,手持着公文袋,整个人显得修长挺拔,十分精神。
昨日不敢细看,现在再仔细瞧,眉宇之间似乎比几年前越发英气了,眼睛还是像两个圆杏,又亮又清明,认真盯着人看的时候,有些水波荡漾,当然,他后来才知道这小少爷极少正眼瞧人,所以外人瞧不见水波,只得以窥见一片冷漠。
"你要我在这站多久?"他薄唇轻启,配上略尖的清秀下巴,整个显得有些薄情的面相。
钟岩这才惊觉自己失态,忙请人进屋,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自己的屋子狼藉,一时尴尬,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掩饰一样地把沙发上的八卦杂志收到一边,又用赶紧的布细细擦拭了一遍,才敢让他就坐。
钟岩心想,昨日带师弟回来应该没发生什么不纯洁的事,不然如果冯以辰在地上发现了诸如内裤一般的东西,定然是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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