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得下去,可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优秀,就算段寒江之前说的‘镇队之宝’之类的他都觉得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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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江对上聂毅的视线,看到的不是骄傲,而是怀疑,他不由地拍了拍聂毅的肩膀,比聂毅还多了十分认真地回答:“你寒哥我的徒弟,怎么可能不优秀。”
他从来不承认是他把聂毅带进警队的,不过自从当了聂毅的驾考教练,他想起来就会自诩聂毅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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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毅冷不防地笑起来,他想起第一次上段教练的车时,段教练非常正经对他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然后给了他一块钱让他下车给教练买烟,作派完全就是传闻中的那种不良教练。
不过医生说段寒江肺有点毛病,最好戒烟,所以他带着段教练给他的一块钱去买了一颗棒棒糖,结果被段教练公报私仇地让他连续倒了三个小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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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段寒江横了聂毅一眼,搂住的聂毅的脖子转身。
他的腿虽然说起来日常行动都不受影响,但受风受寒都会疼。
聂毅扶他边走边说:“我出门的时候带了一个暖手袋,上车敷一下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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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同志,你这么贴心,等你以后娶媳妇了我怎么办!”段寒江一本正经地发愁。
“等我存够钱买房子再说。”聂毅随口回答,认真地盯路,山城上的路全是踩出来泥路,前两天下过雨,一不注意就会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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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江失笑,大概等聂毅存够钱买房子也不一定能娶到媳妇,不然刑侦队里哪来那么多光棍,比如说陆诀,有车有房照样打光棍。
于是,他心里偷偷安慰地拍了拍聂小同志的肩膀,真情实感地同情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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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段寒江看到了聂毅说的暖手袋,大概是哪个女警给他的,粉色兔子状的毛绒绒一坨,突然发觉聂毅大概和他们都不太一样,因为聂毅长得好看,这个看脸的社会说不定警队里排着队想嫁给聂小同志的。
他不爽地抱起热水袋,在他英武的形象和脚疼之间挣扎了半晌,最终选择了后者。反正车里没有别人,他甚至干脆把热水袋穿在小腿上,手腾出来给他外婆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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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啊,我们今天在外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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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二老从来不在外面吃饭,段寒江在脑子里绕了一圈他们在外面吃饭的理由,嘴角不由地翘起来,问道:“陆诀今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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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催了他好久。”
“相亲?”
“你可别说我说的,他不许我跟你说。”
“我保证不说,你们在哪儿吃?”
“荣华路的福满居。”
“那你们吃吧,我们晚上再来。”
“行吧,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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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江听着匆匆挂断的电话,转眼对聂毅说:“去荣华路的福满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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