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
聂毅跑到段寒江面前,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一脸藏不住的笑意。段寒江从头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帽子戴上给我看看。”
聂毅同志听话地把帽子戴上,挺胸抬头地站直。
段寒江没忍住笑出声,问道:“感受如何?”
“我终于有正式的工作了,五险一金。”
段寒江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看到那时候的陆谨闻,不觉地扬起了嘴角,想他果然没有看错。
他上前勾住聂毅的脖子,说道:“聂小同志,不对,现是聂毅同志,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饭?”
“吃什么?”
“最贵的你能请得起什么?”
“炒河粉,加两份牛肉。”
“扣门!”
段寒江摘了聂毅头上的帽子,再搓乱了他的头发,终于放开把门车打开。
他把驾校开起来的第一个学员就是聂毅,段校长亲自教的,等聂毅拿到驾照,他把他那辆大切给聂毅开了,毕竟剩下的三年车贷是聂毅还完的。聂毅同志倒是没拒绝,只是成了他的专职司机,24小时接送。
现在聂毅同志终于成了‘活该单身一辈子’的行列,他终于有机会摸车了,第一时间开了学校的教练车出来。
“上车。”段寒江手里拿着聂毅的帽子,聂毅把帽子抢回来戴在头上,自觉地往驾驶座绕过去,他的想法很简单,之前都是段寒江送他的,现在该他送段寒江了。
不过他没能过去,被段寒江一把拉住。
“让你上这边。”
“我开。”
但是段寒江不松手,两人小学生一样隔着车门较劲,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人。
“聂先生,你好,我是江沁岩的律师。”
聂毅和段寒江眉头一抖,都感觉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只是这位律师并不是之前那位律师,聂毅想起来江沁岩被黄纪先绑架时,那个给了他十多分文件签字的律师。
“有事?”聂毅终于放弃了把段寒江塞进副驾,转身面对着律师。
律师微笑回答:“聂先生还记得我。”
聂毅点头。
律师继续说:“那你一定还记得之前你签过的文件,这是江先生的遗嘱,请你过目。”
聂毅眉头一抬,盯着律师递过来的文件,并没有接。
律师有条不紊地解释道:“当时你签的文件中包括了江先生名下的股权转让,江先生名下的集团与基金会并在一起,所以江先生判决时大部分财产都没有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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