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道:“证明书上的血是江沁岩的,就能开拘捕证?”
段寒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才想明白聂毅的意思,他对着聂毅的视线,聂毅直接对着手机说:“宇文主任,你们的系统里是不是有我的DNA样本?”
“应该有。”宇文枢有些莫名地回答。
聂毅怔了一下,最后决定道:“请用书上的血迹和我的样本做亲子鉴定。”
“聂毅!”段寒江打断地叫了一声,双眼直盯着聂毅面无表情的脸。
然而,聂毅笃定地对上他的视线,“如果现在传江沁岩,最终还是要放了他,但他一定能猜到我们已经怀疑到他,不能对他的行动下禁令,对他来说逃到国外轻而易举,对我们来说要再抓人就困难了。”
段寒江盯着聂毅看了半晌,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即使他反对,宇文枢已经听到了这话肯定也会对比。
于是他干脆地对宇文枢说了句“有结果通知我”,挂断电话,放下手机,面向聂毅,认真严肃地开口。
“聂毅,你并不需要这么做。”
“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聂毅的回答段寒江并不满意,上一回提到这个‘方法’时聂毅拒绝了,他知道聂毅并不是真的完全不在乎,至少他知道聂毅不想让自己存在的理由变成一个‘证据’。
段寒江盯了聂毅半晌,旁边的陆诀都要被他的目光瘆得起鸡皮疙瘩,他最后说了一句前后不搭的话。
“我们都是你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陆诀没忍住笑出声,“段队,你恶不恶心!”
“专门恶心你!”段寒江脸上的严肃被陆诀笑没了。
聂毅却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知道,人生重要的不是出生,而是出生后所活过的一生。”
陆诀这回真的起鸡皮疙瘩了,怕被传染似的往后仰,“你们怎么不去演戏!”
段寒江骂回去,“关你屁事!”
两人眼神交战的时候,聂毅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莫望舒,偷瞄了段寒江一眼接起来。
“聂毅,段队长和你一起吗?”
“在,要我把电话给他吗?”
聂毅说着准备把手机给段寒江,莫望舒立即阻止。
“不用!不用!隆队在开车,他让联系你们,段队长的手机关机了,钱绅逃到平都市了,我们马上就到平都了。”
“我知道了,马上去接应你们。”
聂毅说完放下手机说道:“隆队他们追钱绅追到平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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