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之后两人都果断地挂了电话,段寒江想起宇文枢,转向值班的技侦问:“语文书去技鉴所干什么?”
“就是那本书。”对方回答。
段寒江立即眉头一挑,“那本书有什么发现?”
“不知道,宇文主任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段寒江打算直接问宇文枢,但是还没等他问就听到陆诀的声音在外面叫他,叫得他浑身一激灵。
“段队!”
“鬼都比你叫得好听!”
段寒江走到了门口,朝过道里的陆诀吼回去,陆诀手里抱了一个箱子,一副神秘的样子走到段寒江面前直接说:“找个地方。”
“跟我来。”段寒江瞥了一眼陆诀手里的箱子,回头叫聂毅,“聂小同志,过来。”
聂小同志立即会意地放下电脑,拔了刚拷下照片的U盘,带着之前给宇文枢的文件袋过去了。
三人去了段寒江的办公室,陆诀将手里的箱子往段寒江的办公桌上一搁,转向看向聂毅。
“聂云青被被杀的案卷。”
聂毅惊异地看向陆诀,他作为聂云青案的‘凶手’,就算现在有证据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但仅凭那一点是绝对不够的,他仍然有嫌疑,那么案卷给他看绝对是忌讳的。
“怕什么!我和你寒哥,都相信你。”陆诀说着将箱子打开,完全没当违规是回事地把案卷拿出来,在桌上拍得一声响。
聂毅猛不迭地感觉鼻子发酸,怔怔地对着陆诀,虽然晚了8年,但还终于等了愿意相信他的人,除了段寒江,再在还多了一个陆诀。
“陆哥。”聂毅叫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如常,可眼神像要抱着陆诀哭一场似的。
段寒江猛地抬手,一巴掌落到聂毅头上,却是又搓了一把他的头发,他转眼朝段寒江看过去,段寒江朝他一笑,突然开口。
“大过年的,给我笑。”
聂毅笑了,拿起案卷翻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发现聂云青尸体的照片,当时的回忆闯进了他的大脑。他紧了紧拿案卷的手把脑中的片段屏蔽,当作一起普通的案件看下去。
不知不觉三人坐到沙发上,案卷摆到了茶几上。
聂毅翻完了案卷,觉得如果按案卷上面写的,换成他自己来调查也会认为‘他’就是凶手,因为案子的前因后果都没有漏洞,一个长期被虐待的少年终于拿起了凶器,在旁人看来很合理,特别是从那些邻居的口中说出来,少年实在是可怜至极。
他放下案卷深吸了一口气,实际上他从来没有觉得过自己可怜,从小他奶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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