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毅。”
段寒江只喊了个名字聂毅就会意地打开书柜,把里面的书压成一摞搬出来,转身往书桌上放时,发现段寒江比他粗爆多了,没有搬书,而是直接拆柜子。
“寒哥,你?”聂毅把后面的话压在喉咙里,因为他想明白了段寒江拆柜子的理由。
果不其然,段寒江停手向他解释,“如果他真的藏在这里,肯定不会藏在书里,怕我一不小心就扔了烧了丢了。”
聂毅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这几个月和段寒江住一起他早就见识过段寒江毫不讲究的生活方式,连他自己晾在阳台的衣服少了两件都不会发现。
他把书放在书桌上随手翻了翻,然后视线在塞了两个就仿佛已经满的书房里绕了一圈,心想如果他是常儒林,要给段寒江留下一份可能会被发现的信息会把东西放在哪里?
从书房里放得整整齐齐,严格分类的书来看,肯定不会是段寒江整理的,一定是一开始就这么放着,段寒江从来没有动过。说明常儒林是个很爱惜书,讲究条理分明的人,这样的话常儒林会拆书柜的可能性很小。
段寒江把书柜的隔板拆下来没有发现什么暗隔之类的地方,倒是书被他弄了一地,他毫不留情地把书踢开,准备继续拆另一边的书柜,聂毅突然叫住他。
“寒哥,这里。”
段寒江转过头去,聂毅指着书桌上刻着‘WWLJCXX’字母的地方。
“整个书房都保护得很好,除了几个你撞出来的磕痕,没有其它地方有伤痕。”
对于聂毅的发言段寒江不满地瞪过去,“你凭什么说都是我撞出来的。”
聂毅心平气和地随手一指,书桌的棱上有一点擦痕,说道:“这是你上个月拖地的时候摔拖把磕出来的。”
段寒江想起有这么回事,但那是因为他拖地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他急着接电话没放好拖把,结果跑出去时绊到了脚,让他差点摔地上,聂毅听到声音过来,他不想承认被拖把绊了,于是说他摔了拖把。
这事他不想解释,就当是聂毅说的这样点头承认揭了过去,意示聂毅继续说正事。
不过聂毅没了多余的解释,只说:“这下面。”
段寒江倏然明白过来,常儒林那么爱惜东西的人怎么会随便在桌子上刻字,就算是为了铭记也不一定非要刻在桌子上,靠刻在桌子上的印记铭记就跟刻舟求剑一样,欺人欺己而已。
他连忙推开了椅子,在书桌前蹲下去。
书桌是以前的老式样式,没有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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