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他被抓了,就该知道你怎么在这儿了!你以为这几个月没人找你,你就没事了?”
唐乾军摇头,思忖一下变得主动起来,“不,不是,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是我也没干什么,就是把唐伟明介绍给了常胜林。”
听到常胜林这个名字段寒江有点反应不过来是谁,毕竟在他记忆里常儒林只叫过‘常儒林’,他敛眉朝唐亁军瞪过去,微笑变成了冷笑,“介绍?你是怎么介绍的?”
唐乾军下意识地往椅背靠直了,对上段寒江的视线,“不就是,是唐伟明当时在学校干的那些事,他不想进去,就来找我,让我帮他想办法!我当时已经早跟系统 里没什么关系了,可他好歹也是我兄弟,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去,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人有时候就是感性,所以我给他搭了常胜林这条线——”
“胡说八道!”段寒江一掌拍在桌子上,拍得旁边聂毅搁在桌上的手都跟着跳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下来,“唐乾军,别给自己草人设!20年前你从 黎县县局辞职之后,开过饭店卖过服装摆过小摊,但是都亏了,当时欠的钱我们能查到的有20多万。20多万在当时不少了,而你不到一年就还清了,还举家搬迁 到平都市,你能不能解释这20多万哪里来的?”
“我没偷没抢,不信你们去查。”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查?你以为唐伟明这种人真的那么讲信用,给了你钱什么把柄都不留下吗?”
实际上唐伟明并没有给什么能证明20年前给了唐乾军钱的东西,段寒江不过随口说的,但唐乾军明显地急眼了。
“我们怎么也是兄弟,我走投无路找他借钱,他借我,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再说说黎家村小学吧?常、胜林当时已经不在黎县任职了,你为什么还要替唐伟明搭这条隔了几千公里的线?”
段寒江面不改色地崩着没有表情的脸,直直地盯着唐乾军,看到唐乾军紧张地缩起的肩膀,握起了拳头,他继续说道:“还要听我继续说下去吗?你现在觉得为什么抓你?仅仅是你‘借’了唐伟明的钱?”
常儒林退休之后就离开了平都市,但隔了一个市的距离,一个退休警察死亡的消息却很难传过来,唐乾军也不可能事隔20多年还和常儒林有什么联系,就算他想,常儒林也一定不想。
所以,他猜唐乾军并不知道常儒林已经死了。
果然,唐乾军瞬间脸色一变,语气也变调地开口,“我,我都是受了常胜林的指使,当时黎家村小学的事太严重,前两年才出了拐卖村的事,接着又死了全校的孩子,那学校还是政府特意建的,所以我才掩藏了那个老师的尸检报告。”
“那除了你,尸检报告还有谁看过?”
“后来拿给常胜林了。”
“后来是什么时候?”
“就是唐伟明那事的时候。”
段寒江目光一沉,“也就是说黎家村小学遇难的老师的尸检报告是你私自扣下来的。”
“不是。”唐乾军连忙解释,“是当时如果拿出去肯定会出大事。”
“所以你就留着以后用来威胁常胜林!”
“不是——”
唐乾军虽然回答不是,却不自觉地低下头,没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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