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毅冷声一哼,似笑非笑,然后反驳了钱绅的说法,“手铐如果这么容易打开,就不会有那么多罪犯被抓到了。”
“确实,我也感到很疑惑。”钱绅煞有介事地回答,像他真的不知道手铐是怎么打开的。
“档室室的火怎么烧起来的?你是不是也很疑惑?”
聂毅直盯着钱绅,见他表情僵了一瞬,但立即又恢复过来,“不疑惑,是我烧的。”
“理由?”
“我不是小偷,作为一名老师,被当作小偷,如果是你你能接受吗?”
“所以,你不满被当成小偷,所以放火烧了档案室?”
“是的,但是火烧起来我就后悔了,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的。”
“你是真的不满被当小偷吗?”聂毅突然换了个语气,放松了一丝他的端正,双手放在桌上,头往钱绅那头伸了伸。
钱绅有些措手不及地回答,“当,当然是,谁愿意被当成小偷。”
“我还以为偷东西能够让你得到满足。”
“你!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变态。”
聂毅倏地又坐直起来,语气严肃起来,“你能用回形针开手铐,档案室的门也是锁上的,在这之前没有开过别人家的门,对吧?”
钱绅有些慌乱,犹豫地动了动唇,却没有辩解说出口,聂毅也没给他机会,紧接地继续说。
“校风师德让你很难受,就像被人捆起来,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让你很压抑,所以你私底下丢掉这些束缚的条款,放纵自己。触犯禁忌让你感觉兴奋,违背伦理道德让你感到刺激。”
聂毅长长的一句不断气地说完,盯着钱绅的双眼顿了片刻才问道:“对吧?”
“不对!我不是,我没有!”钱绅连续否认,眼带惊恐地对着聂毅的视线。
“那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是什么?”段寒江突然插道,余光朝聂毅瞥过去,聂毅会意地停下来。
钱绅蓦地把视线又转身了段寒江,突然意识到他的‘对手’不只一个,微不可见地吸了口气,装作不懂的反问,“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段寒江带的耳机里继续传送张赫的声音,刚刚聂毅问到一半的时候张赫就到了监控室,他按聂毅说的查性侵相关的案件,首先限定在平都大学内的案件,结果一查就查到了。
5年前平都大学的三名大二女生被人迷|奸,其中有两人是钱绅的学生,但是案子到现在都有没有破,因为三名原告有两名都像聂毅说的,不确定自己真的被性侵过,除了身体的感觉没有任何证据,而钱绅作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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