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终于通了关,愉悦得连他没开口洪国光就拒绝都看开了,他正视着洪国光说道:“洪局,我不是来请求复职的,只是希望能让我查八年前的案子。”
“不复职怎么查?再说现在案子已经交给安阳支队了。”
“你把周愚调过去帮忙就行了。”
洪国光倏地一掌拍桌,“胡闹!周愚是你的枪头嘛!”
“我只说了把周愚调过去帮忙,这话可是您说的。”
洪国光|气得皱眉,段寒江却笑着说:“您不同意就算了,我先走了,您忙!”
在洪国光的满眼怒气中,段寒江走出局长办公室,一路都和人打地招呼离开了警局,上车之后才给周愚发信息。
没一会儿周愚下楼来,坐进了副驾,两人地下党接头似的,段寒江问周愚,“查到聂毅的资料了吗?”
周愚先是观察了段寒江一番,还是没弄明白段寒江查聂毅的目的,心想大概就是段寒江那警犬一样的鼻子,对犯罪份子严重过敏。
他瞥开眼正色地开口:“聂毅,现龄24岁,16岁因杀人罪被判了8年,被害者是他父亲。案卷我肯定没看到,不过听说他父亲长期虐待他,才造成的他杀人的后果,所以判得不重。而且他父亲曾因强|奸罪坐过牢,他就是他母亲被强|奸生下的,他母亲生下他后就自杀了,他跟着一个拾荒老太太长大,直到12岁老太太过世,他被他父亲领了回去。就这样!”
周愚简短几句话就概况了聂毅的过去,可是这几句话拼揍成一个人生的话,实在简短不了。
段寒江不禁地皱起眉头,在公墓时聂毅给他父亲上香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他想不通聂毅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那么虔诚认真地点了那三柱香,拜下去的。
“师父,你怀疑什么?”周愚好奇地问。
不过他就算喊师父,段寒江也没什么可以告诉他的,于是说:“八年前,平阳宾馆的杀人案,案卷你还记得多少?”
“我就趁移交的时候扫了两眼——”
段寒江不等周愚把话说完,突然开车,周愚被惯性撞在坐椅上,顿时觉得他是被段寒江绑架了,忙说:“警局内院做案是不是也太大胆了!”
“证带了嘛?”段寒江不理周愚的叫唤。
周愚回答:“带了。”
只问了一句段寒江就沉默了,他一路把车开到平阳宾馆,把车停在外面的马路上,还没下车就感觉到宾馆里面的骚动,连忙和周愚冲进去。
段寒江随手抓了一个宾馆内部的服务员问:“发生什么事了?”
“杀,杀人了。”服务员惊魂未定地回答。
段寒江立即挤进大门,要过周愚的警证。
“我们才刚报案,警察这么快就来了?”负责人看到段寒江亮出的证件,先疑惑了一句。
进入工作状态一般段寒江不跟人计较别的,他有条不紊地对周愚说了句,“你问下小杨他们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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