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委婉地问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继续。”
“死者确实是维修水管的工人,已经在他就职的公司证实。但是502的户主没有打电话找人修水管,他们家的水管也没坏,刚才已经查证过了,确实没问题。你家的窗户都关着,也都没有从外破坏的痕迹,排除了从外入室的可能。”
段寒江接道:“门也没被撬过,死者进屋,要么自己有钥匙,要么有人给他开门。但大门的钥匙只有一把,现在原封不动的在原位。可能就只剩下后一种,有人给他开门,这个人最可能的就是我。”
“不,不!师父!我没有那个意思,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你,况且你没有杀人动机,这嫌疑不成立!”周愚看着段寒江吞口水,他心虚的时候就会喊段寒江师父。
段寒江回道:“先回队里分析过痕检再说。记住,案件中任何人都值得怀疑,无论对象是什么人。”
他一句话把自己列进了嫌疑人,想了想又回了句,“你先和小杨去走访一下张翔的公司和邻居,看他最近有没有和谁有冲突。”
感受到段寒江满身的寒气,周愚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关心地问道:“段队,你家成了凶案现场,有地方住吗?”
“队里有床。”段寒江说完已经走下楼梯,他心里其实并没有表面笃定,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他有预感,恐怕这事就是冲来的。
只是他想不通他把谁得罪得这么厉害,要杀人杀到他家里来。
段寒江回到队里,首先去了技侦室,拔苗助长一样地去催现场痕检的结果。
终于催到了,结果果然没有让他的预感失望。
在他家门口的脚印是死者的,屋里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其它地方都没有死者留下的痕迹,而凶器上面只有他的指纹。
屋里找不到任何除他和死者之外第三者出现过的痕迹,凶手就像不存在一般。
可是有被害者就一定有凶手,凶手不可能不存在,所以杀死死者的最大嫌疑人是就是他。现在只需要再给他一个动机,他立即就可以被当嫌疑人逮捕了。
段寒江替自己想了想,他有什么杀人动机,不过他自己挠破脑袋,也没想去来。
然而,法医替他找到了。
法医室里,段寒江像是一个巨大的问号立在尸体面前。
“段队。”法医张矩然戴着无框眼镜,是个表面让人分辨不出性别的女人。
她见到段寒江摘了口罩,汇报道:“死亡时间是今天早上7点到7点40左右,要再精确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段寒江巍然不动地斜了张矩然一眼,张矩然毫不受他威吓地继续说:“致命伤是胸口的刀伤,也只有刀伤,与凶器吻合。根据伤口的切口推断,他是先被凶器刺中胸口,停顿了一定的时间之后,凶手再将凶器再次被推进胸腔,刺中心脏的。”
“凶手力气不够?”段寒江怀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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