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细嫩的花穴入口已经紧紧的含入了他那硕大的伞状,缓缓的含住了他整个圆滑龟头,然后继续听话的沿著那刺眼的圆球处再往下吞。
随著愈来愈厚重的侵入感,承受不住的女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小嘴痛苦的吐出了两句声调,就暂时在男人的姦淫中失去了意识………………
2.前奏
哈姆丹知道怀中的女体已经承受不住他下身粗大的肉棍而昏厥,即使脸上及和女人肢体相缠的部位都开始出现了黏腻的汗水,但他那如雕像般深隽的脸庞依然没有出现任何表情,更别提对已经彻底瘫软在他身上的女人有一丝怜惜或是不忍,做爱做到一半便体力耗尽昏迷的祈臻,往往也是最能够被动配合他进行一切律动节奏的女人,乖顺、服贴、好摆弄得很,什麽样的姿态都难不倒她,不论将她的身体转成那一个幅度,花穴都能很轻鬆得把他那根吓人的性器给完整的吞进去。
哈姆丹稍微将昏迷中的祈臻微微的挪起了身子,和刚刚那痛苦的吞嚼不同,花穴几乎是恨不得能迅速以最快的速度“擘”得一声离开那一直撑大它窄径的怪兽,看著祈臻这样迫不及待的配合他抽离的举动,哈姆丹泛出一个森寒的笑容。
打从他六年前亲自下令让她在冷宫独自过活,不管不闻不问连基本的饮食起居都没为她设想过,也不淮旁人插手碰触有关她的一切后,原以为在冷宫撑不到三天便会活活饿死或渴死冻死的女人,竟然活得比他预期的时间还要久。
足足多活了六年,还生下了他的儿子,那个凡是宫裡的人见了都要为之讚扬的儿子,那俊美非凡的轮廓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几乎比他其他的女儿都还要来得漂亮得茶褐色眸子裡一点都没有他果断霸气的神气在裡面,那双眸子裡没有任何的自信与骄傲,有得就只是完全的抗拒与排斥,就和他母亲一样,从不愿意正眼直视或望向任何人。
那孩子的眼睛,只会看向他的母亲;那孩子的双手,也只会要求母亲的拥抱;每当看著她和那孩子亲而又亲的互动著,用上谁也不瞭解的语言彼此交谈著,那氛围是如此的和谐美丽,那快乐,是藏都不藏不住的灿烂,尤其是当她们母子二人毫不避讳的在宫廷裡展现著唇碰唇的亲密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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