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在后台看着,心说大姐真牛逼,他在台上都不敢这么掘叶菱。
“嗨!”谢欢笑了笑,“我父亲是谢方弼先生,大家都很熟悉吧?我打小儿就在这后台熏着……”
叶菱说:“怎么让您说得后台跟厕所一样?”
“嘿!你挤兑完谢霜辰还来挤兑我?”谢欢佯装瞪眼,“接着说啊,我打小儿就听我父亲他们说相声唱太平歌词莲花落什么的,‘霜’字要真论资排辈儿,都得叫我一声大师姐。”
“姐姐!”台下观众无论男女都这么叫。
谢欢看了看叶菱,叶菱淡定说:“这些个都是谢霜辰媳妇儿,你们家亲戚。”
“怎么还有男的?”谢欢问。
“妇男也挺撑起半边天。”叶菱回答。
“那叫大姑的是几个意思?”谢欢问。
叶菱想了想,说:“谢霜辰的女儿粉吧。”
“行吧,你们这儿可真够乱的啊。”谢欢服了,不再追问,“那很多人又问了,谢欢会演戏,那谢欢会说相声么?相声四门功课,底妆眼影口红定妆……”
“等等等等。”叶菱拦住,“您那是美妆博主四门功课吧?”
“不是么?”谢欢说,“上台前来表演,不得化化妆?不化妆怎么表演相声?”
“那您要这么说也行。”叶菱说,“反正别人我不知道,您弟弟倒是每次擦胭脂抹粉总嫌不白。”
谢霜辰大老远躺着都能中箭。
“嗯,指不定哪天就变我妹了,我这身儿衣裳还能淘汰给他。”谢欢说道。
谢霜辰吐血,观众们倒是各种尖叫噫声,捧腹大笑。
砸挂肯定是得拿着关系好的,亲近的人砸。关系不好的,那叫挑事儿。
“相声嘛!四门功课,说学逗唱。”谢欢说道,“我可是样样精通。”
“是么?”
“就拿这唱来说吧,太平歌词莲花落小曲小调,我会得可比你们多。”
“那您给唱一个?”
“我给大家唱唱。”谢欢说罢,掌声雷动。
她稍微清了清嗓子,唱道:“一更鼓里天,三国战中原,曹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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