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也许……咱们真能说出来点不一样的东西呢?”
叶菱低头垂眼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杯,沉默片刻,说:“你还有这追求呢啊?”
谢霜辰说:“这种远大的追求往后再说,您能先让我追求追求么?”他一把这个“您”字儿放在嘴边儿上,北京口音又特别重,那股浑不吝的痞气由内而反的就散发了出来。
叶菱叹气:“真的很恶心。”
“那我还能怎么说呀?”谢霜辰说,“捧哏逗哏的关系不就这样儿么?我追着您屁股后面跑,求您跟我做搭子,这合一块儿不就是追求么?叶老师,叶先生,叶哥哥!您爱怎么撑歧视反同志那是您的事儿,但是不能跟我现在这么严肃认真的行为混为一谈啊!”
谢霜辰说得有点快,说完抄起酒杯,冰凉的啤酒入喉,让他舒了口气。叶菱本就不是很有心情气儿,喝了点酒之后,听谢霜辰一阵剖白,脑子也有点乱。
他静静听着谢霜辰唱小曲儿,这不是什么厉害玩意,但是谢霜辰嗓音好听,唱得委婉动人,声音不大,节奏却万分别致。
倒有那么些韵味儿。
一个穿着潮牌儿打扮时尚的年轻人敲着筷子唱老先生们的小曲小调,这样的反差是在太大了,特别是眼前这个还是他一直定义成草包的小五爷谢霜辰……
谢霜辰在叶菱面前搓了个响指,叶菱一愣,当即回神。
“想什么呢?”谢霜辰问,“回味奴家我刚才的风姿?”
“别贫了。”叶菱无奈说道。
“什么都甭想了,吃吃喝喝,把今天过了再说。您喝着,我给您唱曲儿,开心开心。”谢霜辰又给叶菱杯子里倒上了酒,往外一推,嘴角一勾。
正是如此良辰如此夜,对月轻叹,喝酒撸串戏佳人,真他妈得劲儿。
叶菱一睁眼就觉得不太对。
不是自己的床,不是自己的被子,不是自己的天花板!
他猛地翻身起来,环顾一圈全是陌生的,他没来得及想我是谁我在哪儿,第一个反应是找手机。
脑子中能记得住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跟谢霜辰在一起……谢霜辰呢?
手机解锁,屏幕上显示现在已经中午一点多了,紧接着叶菱就看见躺在自己微信里的一条消息,是谢霜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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