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跑掉了。
林舒感觉耳根又开始发烧了。她才不是要管他喝酒,只是怕他喝醉了和就上回一样,跟橡皮糖一样粘在她身上……吴懈似乎还挺享受这种管束的,他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散,隐约又暧昧。
林舒不自然地咳了下,岔开话题:“他们为什么都叫你螃蟹啊?”
台球桌边的季凡听到这话,一下子乐了,“因为他跟螃蟹一样横啊!”
冯嘉延抬头接着说:“他那身皮也跟螃蟹一样,一烤就红。小姐姐见过他发红的样子么?”
“就你们有嘴啊?”吴懈压着嗓门喊道。他的脸已经开始红了,只不过他肤色深,不那么明显。
季凡举手投降,“得,得,我不揭你短,你俩继续!”
林舒被他们逗笑了,“你这群朋友说开话还挺有意思的。”
吴懈嗯了一声,“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他们嘴是贱了点,但人够意思……你放心,他们开玩笑也是有度的,不会冲你胡说八道。”
林舒算明白了,今天来的这几个大概都是吴懈实打实的哥们儿。他们明显很清楚他的脾性,每次都在吴懈要跳脚的边缘上收手,然后再给顺一把毛。这难道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林舒偷偷抿嘴笑了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快惹毛了再给顺两把……吴懈好像也是这么对她的啊!难道他都是从这儿学来的?
她收了笑,冷冷瞥了吴懈一眼。吴懈莫名其妙吃了一记眼刀,摸不着头脑。刚才还捂着嘴乐呢,怎么一下子又不高兴了?搞不懂,女人真的是搞不懂……
他耸了耸肩,又想起来什么,“哦对了,这个给你。”
看到他从衣服兜里掏出来的东西,林舒愣了。
那是一包创可贴。吴懈见她没反应,又晃了晃拿创可贴的手,并看向她的脚面。
林舒怔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今天这双高跟鞋是新的,走起路来有点磨脚,但还能忍受。她也没表现出来啊。
可吴懈就是注意到了。
她接过创可贴,不知道为什么不敢抬眼看他。
“谢谢。”
小小一包创可贴薄薄的,上面还有卡通图案。林舒低头握着它,又想起那碗没紫菜的馄饨。暖意从指间汩汩而流,一点点蔓向全身。
林舒的眼睛火辣辣的,她抬起头,柔柔地笑了,“原来你还挺细致的啊,以前没发现……”
吴懈用气音笑了笑,像在自嘲,“林舒,你都不乐意正眼看我,怎么发现呀?”
“我怎么没正眼看你啊?只是……就不了解嘛!”
确实不了解嘛。他看上去大大咧咧,吊儿郎当的,谁能想到这个二世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林舒嘴软了,语气也绵绵的,吴懈听着感觉像有小翅膀蹭他耳朵一样。他往她跟前稍稍靠了靠,压低声音:“那现在呢?你愿不愿意好好了解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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