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伸长胳膊,刻意拉开和吴懈的距离。指尖碰到他的胸口,即便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男人的体温都这么热的么?
吴懈动了动喉头,嗓音低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林舒。”
“书本的书?”
“舒适的舒。”
“舒适的舒?”他用问句重复了一遍,嘴角慢慢绽开笑意,“林舒?很好听。我记住了。”
人如其名啊。吴懈偷偷想。细弯的眉,漆黑的眼,微微翘起的鼻头精致又小巧。雪白的皮肤透着粉嫩,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整个脸像上了釉一般细腻润泽。她长得就是一副舒舒展展的模样。那两扇睫毛像小翅膀一样忽闪忽闪的,看得吴懈心里发痒。
他稍稍移开视线,又看到了林舒缝针的手。圆润可爱的指头,纤细白嫩的手背,女孩子的手真小啊,感觉使劲一捏就碎了。何止是手,她整个人都娇娇嫩嫩的,那小腰,那细肩,那手腕……不过抱起来也很舒服就对了。
林舒的指尖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的,吴懈有点心猿意马了。林舒缝地可认真,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但脸却慢慢涨红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上妆似的。
“别看我,看别处。”她低声说,说完耳根都红了。
吴懈轻轻嗤笑一声,真的把目光挪开了。
林舒也不知道缝个扣子这么麻烦,她怎么缝得后背直冒汗呢?就在她好不容易缝完最后一针的时候,吴懈突然“呲”了一声。
她手一抖,赶紧停下动作,“怎么了?扎到你了吗?”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幽幽,戏谑又玩味。
“是啊,扎心了。心疼。”
林舒白了他一眼,“啪”地拽掉线头,然后利落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刚才就该真的扎他两针!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看吴懈掏出车钥匙,林舒赶紧说:“那个,我打车回家。”
他手上顿了顿,把钥匙放了回去:“那我看你上了车再走。”
早上给椅子那么一绊,林舒的鞋出了点问题,在办公室硬撑了一天,现在有点吃不消了。走了两步,吴懈也发现身边的人姿势有点不对劲儿。
“你脚疼啊?”
林舒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吴懈低头瞟了眼她那双黑色的高跟鞋,那跟又细又尖,看得他的脚也跟着疼了。吴懈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有点吃不准:这种状况应该咋做呢?他没碰到过,也没见过。
思考片刻,他走到林舒身前,背对着她微微弓下腰。
“我背你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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