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几个月,今晨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脸色。她怔愣了下,“出什么事了?”
秦晋嗓子沙哑,清了清嗓子说:“小晨,你父亲去世了。”
今晨瞳孔骤缩,显然没有回过神来,慢慢地,她睁大眼睛,耳朵里像被充盈着水,波纹荡漾带来一阵接一阵的回声。
耳膜胀痛,牵扯住每一根连接大脑中枢的神经。
她不敢置信地捂住头,然后穿着洁白的浴袍赤脚跑出屋子。
秦晋追上前几步,快速回来拿起玄关处的帆布鞋,反身追上去。
他来得急,索性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时间隔了一分钟,秦晋跑出电梯门,上前几步抓住今晨的手臂,“我带你去,你别急。”
今晨坐在副驾驶,垂着头长发遮掩住半边侧脸,以至于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酒店离医院车程二十分钟,秦晋硬是踩油门缩短一半时间。
车还未停稳,今晨便推开门冲出去,踉跄几步稳住身子。清晨来医院的人不多,无人注意到他们。
秦晋拦住她,“穿上鞋子。”
今晨失神望着自己的脚,半晌,蹲下身穿好鞋。
四楼病房前,今母双手掩面哭泣,看见今晨的身影,表情有一瞬间的犹豫。
她说:“小晨,现在你解脱了。”
秦晋拍了拍今晨的肩膀,自觉离开将空间留给她们。
今晨走上前,垂直身侧的手握成拳,“昨天不是好好活着吗?”
今母抽泣声停止,硬邦邦吐出一句话:“这都是命。”
“我不信。”她屏住呼吸,“你有事瞒着我。”
今母不自然地撇开视线,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她支支吾吾说:“今天早上,有个男人来找你爸谈话……离开不过五分钟,你爸就……”
今晨闭上眼,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答案,但她不敢去承认,去面对。
今母长叹口气,“是陆先生。”
心脏一隅传来钝痛感,今晨难受地蹲下,喉咙间艰涩难耐,她跑进对面的公共洗手间扶着琉璃台两侧生理性干呕。
——这算什么。
秦晋坐在楼梯口的吸烟区抽烟,第二根燃尽,今晨走下楼梯,眼眶憋得泛红,“也哥在哪?”
他掐灭烟头,计算着时间,“这个点,应该在公司。”
今晨点点头,扎紧浴袍束带,“麻烦你,带我去找他。”
秦晋下意识看了眼楼上,不确定这里的事情是不是都处理好了。但她坚持,他不自觉颔首答应,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