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盯着显控台上的时间,秒数随着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蹦,她捏住裙角的手指突然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陆归也伸手,将她抓住裙角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昨天是第一次,今天第二次。”
今晨抬眼看他,男人吐纳的气息温热地铺满她的耳侧。
眼下是她平直凸显的锁骨,像蝴蝶软弱的翅膀,随着今晨的呼吸,上下扇动。
陆归也神色渐沉,想咬它,用牙齿一寸寸碾磨。
今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逃不开狭小空间带来的桎梏。
陆归也按住她手腕的力道松开。
继而,坐回驾驶位,“乖女孩,我只等你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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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归也驱车回到公寓,位于酒店最顶层的高度,可俯瞰京州的夜与繁华。
他打开门时,家务员正在打扫,阿姨看到人走进来,快速收拾好退出房间。
房间装潢偏北欧简约式,深蓝色的沙发居于客厅,显得那样格格不入。陆归也径直走入浴室,未等温度转热,便褪去衣衫走进去。
闭上眼,他突然想到了两年前,在南城取景时,遇到瓶颈自己在城市中乱转。途径学校门口,围绕着一群穿校服的学生。
站在人群中的女孩倔强的仰着下巴,浑身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紧紧抓住他的视线。
他鬼使神差的停车,走到人群边沿,兴致寥寥看一群年轻人的无聊戏码。
女孩近乎嘶哑的和另一侧的人叫喊。
“没错,我家破产了,我现在是很穷,但还没沦落到任由你们戳我脊梁骨的地步。”她侧过身,朝对面的女生冷笑,“我爸欠债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他给我们家留下一屁股债,就冲他在最穷的时候拿好菜好饭养我,自己去菜市场口捡菜叶子吃,我也得给他还债。”
“……”
那样干净纯粹的眼神,以及不肯曲折的灵魂。
给他一种想要将她染黑的冲动。
两年前是,两年后的今天,亦然。
水流停下,陆归也拽下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房间里的冷风开的很大,他淡睨一眼显示器上的温度数码,拾起控制器将温度调高几度。
每年只拍摄一部戏,是他的惯例,而今年的剧本早已写好,只是缺一个合适的人选。
夜里十点半,助理抱着一沓文件走进屋,轻手轻脚放到文件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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