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不是没有想过杀了黎阳,可又不愿再动用当年云家留给他的手段,总觉一切都是无用的。人死不能复生,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就这么拖了十八年。如今的黎阳,已然能将他的性命至于刀上。
云哲也终于明白,父母为何从小对他这般失望。
他不够狠。
无论是对对手,或者对自己,都不够狠。
甚至失望到不愿培养他,任由他玩一切想玩的。甚至决定再生一个孩子。
‘万幸那个孩子死在了母亲腹中。’云哲抱着柔软的抱枕,极其没有骨气地想。
如果亲眼看见自己的弟弟妹妹过着父母严格要求的每一天,云哲会有罪恶感。但他也做不到让自己去顶替那个孩子完成父母的规划,结果,无非是在一旁看,说着毫无作用的关心与鼓励。
“我果然不够狠。”云哲自嘲道:“却又无法当个好人。”
云哲在沙发平复了好一会儿,决定去看看小七。但他想不好要如何抉择。
米粥已经凉了一半。云哲就这么放在小七面前,她愣了愣,双手捧起来问:“在这里吃吗?”
她眼中有他读不懂的光。比感激更复杂的情感。
云哲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
“嗯。放松点。”坐到床边,他伸手把玩着小七的长发,偶尔伸脚逗弄小七的身体。从脚踝到股沟,包括小腹和双乳,皆是凌虐者的姿态。
小七做事很认真。喝粥就真的喝粥。任凭云哲如何玩弄都不分心。
云哲气恼,将她舔着的碗拿开,踹她的膝盖示意跪好。
这里是他的私人空间,没有与工作相关的东西。云哲打开床头柜,最里层,是一盒五颜六色的玻璃珠子。抽了消毒湿巾细细地擦,云哲让小七背过去。
“我问你什么,诚实回答,否则会很疼,懂么?”冰凉的玻璃珠顶在穴口,没有润滑,云哲用力地按了进去。
昨夜被他蹂躏狠了的蜜穴将其含进,小七颤了颤,屁股撅得高一点。云哲倒是很舒服。
“黎阳收养的你么?”
第二颗珠子偏大,抵在后穴口,云哲又问:“他是把你当性奴收养的么?不然你怎么会自己灌肠。”
在小七开口前,云哲已经将珠子顶了进去。
她发出呜的一声泣音。身体极其不自然地颤动。云哲咧知晓此处没被用过。
这也太奇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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